于是古一大佬没有抵抗，选择主动飞进了漩涡里。
但深渊意志诞生这么久，早就是魔神中的魔神了，老六能这么容易被找到吗？
吸力再次暴涨，然后突然逆转变成爆炸与喷发。
古一大佬面色淡然，祂已经预料到了，刚才只是一次尝试而已，既然失败了，那就来另一套吧。
察觉到梦魇之主的半实体内部力量开始翻涌，似乎是打算自爆来着，当然了，祂是被自爆。
古一一脚将巨大的梦魇之主踹进了漩涡中，然后右手一扬，一杆白色半透明的长矛出现在祂手中。
大佬手臂轻动，长矛开始延展笔直地刺入漩涡中心，突破了空间的制约，径直命中了刚刚回到自己老巢的梦魇之主。
真理之矛！
一触即分，重伤了祂，但并没有致命，但古一依旧还是低估了深渊意志的狠辣。
留下一个印记，想找到我？
下一秒，梦魇之主被湮灭了，魔神级别的强横躯体一点一点消散着直到祂存在的所有痕迹被彻底抹去，祂被自家老大“壮士断腕”了。
君主陨落，带来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梦魇之主所在的这一层开始毁灭。
因为深渊的特殊性，相邻的几层并不都是以上下区分。
它的一部分升起向上，一部分脱落后向下，被波及到的两层倒了血霉。
天翻地覆，灾祸不断。
在如此混乱的环境中，恶魔们开始了它们的日常——厮杀。
最终，在混乱中三层合并为了一层，因为深渊的每一层都只能有一位君主，于是侥幸存活的两位君主为了统治权展开了一场死斗。
双方战至几乎精疲力尽时，为什么是几乎？
因为恶魔们都会相互提防，防的是老大和同僚，所以基本不会死战到最后，除非自身优势过大。
此时，一位老六恶魔领主闪亮登场，它强势击败了两位君主，并吞噬了祂们的力量，成功晋级为君主级的祂。
随后，祂下令处决了部分恶魔领主，并吸收了它们的力量，其他恶魔领主赶紧跪下表示效忠，虽然只是形式并没有什么忠心存在，但祂依旧成为了新的君主，祂自号噩梦君主，开始自己的统治与主宰之路。
古一再次叹了口气，好在千年以来，祂已经习惯了，叫来一队法师收尾，祂径直离开了。
艰难的战斗结束了，因为整个过程都发生在镜像空间里，普通人对此一无所知。
也许某些灵感较高的画家、作家、导演或是制片人会梦到部分场景吧。
众法师回到了卡玛泰姬，古一早以备好治疗室和各种治疗仪式，帮助众人恢复。
受伤最重是守护法师丹尼尔和那四位高级法师，还好人都已经救回来了。虽然未来潜力被消耗了一些，以后很难晋升了，但至少他们还活着。
…
庄严却简约的葬礼开始了。
在今天之前，史蒂芬还曾经不止一次质疑过课程，并要求自学，而现在他依旧穿着法师战斗服，一言不发的跟大家一起向死难者献礼致意。
法师的尸体必须经过妥善的处理，也就是说通常都会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