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我没空,让他们等我消息,我有机会就会联系他们。”
“好的。”
一张金色的纸落回书里。
“道郎差不多要没什么用了,我给了他们这么多的情报,甚至告诉了他们一些藏着的‘战争遗产’,结果他们的理想就只是把铁勒给砸了,抢走一些重要的资料,他们甚至一开始都没打算把慈给干掉,我是为了什么才花大价钱把慈的细胞崩坏术的弱点告诉他们。结果呢?他们反手卖了出去,然后去找雇佣兵,如果雇佣兵和他们这种货色就能解决慈的话,铁勒哪里轮得到他们来毁灭。”
“他们貌似打算利用蒲公英蟑螂造成一些事端。”
“不是他们造成的,但他们以为自己可以掌控,我亲爱的竞争对手才主导着一切。”
“我们的人已经控制住了流通,有铁勒和道郎的人也参与其中,不过功劳全部算在了你的头上。”
第二页金色纸张漂浮在空中,这张明显大了不止一号。
秘书用枯燥的语气读到:“开普勒议员的票数依旧没什么变化。”
“他打得一手好算盘,把各种非人的东西也算进记票范畴内,真是的,是谁当初阴搓搓地说我这种半人不应该拥有身份证来着?那家伙也是个人才,听说有种能产下各种子嗣的怪物就谋划着要把它给放出来,那可是爱情王的造物,更乐的是那蟑螂都快自己跑出来了,结果被他的手下给抓住了,反而惊动了铁勒,这个组织是出了名的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
“平安员发来消息。虎舌帮的所有直属干部都已经抓住了。”
“那边先耗着,虎舌帮的量级还不足以一棒子打死他,把这个当作线索继续查,正好这几天到处都还很混乱,他手下应该没有多少人可以用。”
“平安员还发来一份表格,说是虎舌帮那边有一个被绑架走的员工偷偷保留下来的,好像是一份受害者名单,要怎么回应?”
“还要怎么回应?找个方法扔给铁勒喽。他们特别喜欢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我的对手都是些什么货色啊,用蒲公英蟑螂的后代遭遇博取社会同情,那些婴儿年龄的家伙就能把人类的脖子当薯条一样拧。人类的同理心又不是给那些该得到的对象的,他们只会给自己想要的对象。还不如让一个美女戴着兔子耳朵说她过着很悲催的遭遇,这样有用多了。”
“蒲公英蟑螂的后代们已经很久没有踪迹了,调查员那边实在是找不到。”
“找不到就算了,其实只要保护他们离开虎舌帮,放纵他们打闹一场就足够。只是我想知道他们会不会给我额外的惊喜罢了。”
“那个突然出现的普通人也彻底找不到了。”
“可惜了,我还指望他能和道郎配合打一手好牌,让他们和铁勒彻底撕起来,怎么就突然恢复了理智逃跑了呢?可怜的人,力量与愿望的博弈恰好给他的人生道路撕开了第二条口,结果这家伙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希望他有事,死了最好。”
第二张金色的书页落下,第三张小得像是便利签一样。
“我们依旧对爱情王的出现一无所知,她离开的理由也依旧神秘,而且对她行动的监视也不全面,她的到来引发的浪潮还没消散,之前鼓吹要时常备战的几个候选人票数有超越你的趋势。”
“真是头疼。”
德蒙多的五官皱在了一起,让他看上去像一个邪恶的玩偶。
“更头疼的是慈居然和她打了一架还活蹦乱跳的,天知道这会给铁勒带来多大的机遇,我在这场宴会上搞的事情什么都算不上。只是他们自己还没意识到这一点。天杀的道郎,他们雇佣了胖刺客;天杀的胖刺客,你是杀手,你救什么人。不用在这件事情上面投入过多的精力,天灾这种事情就当命运好了。”
秘书合上了书本,继续打他的贪吃蛇游戏;德蒙多开着他快乐的车,在永远比看起来大的道路上狂奔。
“你说我直接去拜托爱情王会不会更方便一些?”
“什么?”
“没事啦,继续打你的游戏,领你的工资就好。”
德蒙多看着路边飞驰而过的测速杆,心中重复着只要到达前方,自己就可以当上市长的幼稚游戏。
他亲自写了无限城的标语,但他自己绝不相信那些鬼话,不然他为什么要为自己的梦想如此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