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重体力活让他和胖总管两个人包了。
由于堡主与他们一同劳动,抢着干脏活累活,没人敢偷懒。
晏惜寒笑得对新来的那四个人说。
“如果让我发现谁敢偷懒,就罚其饿一顿晚饭。”
这当然是笑话,但没人当成笑话。
像党米森和戴其力干累了,只能坐在一边喘几口气,接着继续猫腰干活,生怕堡主把他们当成了偷奸耍滑之人。
干活还得倚靠城堡老人,像刀疤、欧阳惊雷、胖子和娘娘腔他们四人,像是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虽然他们干得也呼哧带喘,但很显然没像那些新人那样,一个个累得不行,像一摊烂泥似的坐在青草地上,连一丝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按照晏惜寒的预期,磨房、水房和第二个厕所全部完工,地面清扫一新。
晏惜寒看着还有些时间,让众人在距离水房旁边两侧各建了一个澡池,澡池底部和四壁用石块砌筑,边缝用黄色黏泥堵塞,在靠近山坡那侧暗置了一个窟窿,以便排放脏水,窟窿平时用一块外面包裹破布的木塞子堵着,需要放水时,拔出即可。
建澡池,非常得民心,大家一个个兴高采烈,仿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住的地方有了,每天伙食也不错,只是浑身臭汗得不到解决。
有了澡池,洗澡问题也解决了,悠哉乐哉也。
夕阳把西边的空气染成了一片血红的时候,希望城堡人收工了。
城堡周遭蜿蜒起伏的山巅浮起一片浅橙色,往前延伸渐渐地颜色变深了,到了天际线成了紫色。
今天大家都累一天了,工作成果颇丰,晏惜寒让厨房炒两个好菜犒赏大家。
这边医生和花叶子开始在厨房忙碌,那边刀疤他们几个臭男人脱光了上身,站在各自门口擦洗身体上的臭汗。
雷金克一边擦拭着身子,一边笑道:“堡主,这要是有酒,喝上它二两,再美美地睡上它一觉,那真是享福享到家了。”
“刀疤,”晏惜寒停下洗脸的手,抬手指指城堡外围整个大山,“赶明个多采些山葡萄,我先给大家酿葡萄酒。”
“等条件成熟了,咱们再酿白酒。”
“刀疤,慢慢来,一切都会有的。”
欧阳惊雷把话接过去,“现在羊奶都有了,面包也会有的。”
说完,自己先是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
突兀的笑声,惊飞了在房檐下做窝的家雀。
几个男人洗漱完,女人们已经把饭菜做好,并盛在桌子上。
主食米饭,菜是蘑菇炖兔肉、辣椒炒羊肉片和羊肉片炒山木耳。
几人没等上桌,菜香已经随风飘荡过来。
胖总管贾思凡故意重重地抽了抽鼻子,眯缝着眼睛,晃着头,高声抒发着感慨,“好香啊,我的魂随香味飘走了。”
“你咋不说你的身体随香飘走了呢?”
娘娘腔用轻飘飘的语言噎了胖子一句。
“去去去,”胖子瞪了瞪娘娘腔,“跟你这种人做朋友,没有一丁点情趣,懂不懂那是一种夸张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