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前辈,此乃何物呀?”雷无桀满脸好奇之色,打开木匣。只见木匣之中静静躺着一本书籍,封面之上几个大字格外醒目。
“晚来雪。”雷无桀微微一怔。眼神中流露出疑惑与好奇交织的光芒。
“此乃江南才女谢飞宣所着,其情之深切,动人心弦,据说连宫中的妃嫔都潸然泪下。”谢宣神色悠然,侃侃而谈,语气里满是洋洋自得,仿佛在介绍一件稀世珍宝。
“啊?”雷无桀挠了挠头,一脸目瞪口呆。
“你当研习里面的主人公,待下次见面之时……切不可再说出那些令人啼笑皆非的话语了。”谢宣微微摇头,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期许。语重心长地说道。雷无桀面露赧色,挠了挠头,一时梗住,他双手郑重地捧着木匣,眼神中满是坚定之色。
“我常闻你师父提及,自己收了个道貌岸然的徒弟。但方才听你引吭高歌,颇具几分你师父年少之时的风范。这本酒经赠予你。”谢宣面带微笑,神色中满是赞赏之意。
唐莲有些呆愣,随即面露喜色,接过酒经,躬身道:“多谢先生。晚辈定当珍惜此书,用心研读。”唐莲的眼中闪烁着感激与兴奋的光芒,心中对谢宣的这份礼物充满了敬意。
“你师父年少之际,亦颇为喜爱。”谢宣微微颔首,神色间满是回忆之色。
“我仅习得了师父的武艺,却未曾掌握他的酿酒之术。”唐莲面露遗憾,语气中带着一丝怅然。
“哈哈哈,这人间百味啊,你自行去体悟吧。”谢宣仰头大笑,洒脱不羁,仿佛对人间之事有着深刻的洞察。
“多谢先生。”虽不明白谢宣之良苦用心,但唐莲仍旧毕恭毕敬地作揖。
“你想必不希望我提及那个名字吧?不过你我终归也算是旧相识了。”谢宣行至萧瑟面前,微微摇头,神色中带着一丝感慨。
“谢宣先生。”萧瑟微微颔首,神色平静。
“观你如今慵懒之态,我几近忆不起那个在学堂中恣意妄为的少年了。外表或可欺人,然琴声却难以诓骗。心中意气,尽展于琴声之中,不过你的琴声里尚有一些别样情愫,我甚感欣慰。”谢宣目光深邃,若有所思。
萧瑟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却并未言语。
片刻之后,萧瑟微微皱眉,淡然道:“我不明白先生所言何意。”他神色平静,让人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谢宣面带微笑,目光灼灼道:“你无需明白,我只是甚为欣喜,我未曾看走眼。”谢宣神色中满是欣慰与笃定。
紧接着谢宣将一本无名书卷递交于萧瑟手中,徐徐而言:“此乃我亲自撰写,尚未命名,你阅罢之后,若能想到佳名,便自行写上吧。”
萧瑟凝视着这本无名书卷,一阵冥思苦想。他双眉微蹙,神色凝重,仿佛在思索着这无名书卷中隐藏的奥秘。
“长风兄,有些人此生都难以改变。”谢宣神色间带着一丝感慨。
司空长风郑重抱拳行礼道:“多谢谢兄。”司空长风神色诚恳,目光中满是感激之情。
谢宣拎起书箱,悠然言道:“好了,我亦该离去了。”谢宣神态自若,举止洒脱,仿佛对这离别之事毫不在意,却又隐隐透着一种云淡风轻的豁达。
“我才刚到,你就要离开。”李寒衣柳眉微蹙,面露不悦,话语间满是怒意。说罢,她足尖轻点,衣袂飘飘,施展轻功如飞燕掠水般翩然而来,身姿轻盈矫捷,眨眼间便到了近前,一双妙目带着几分幽怨,看向即将离去之人。
谢宣听闻李寒衣的嗓音,犹如惊弓之鸟,脚下速度愈发迅疾,如风驰电掣一般。
“就真的如此畏惧于我?”李寒衣面若冰霜,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冷峻之色,语气中满是质问之意。
“相见莫若不见,不见仿若相见,眼虽未睹,心已相逢!”谢宣纵身一跃,动作敏捷如灵猴,神色间带着一丝无奈与洒脱。
“哼,死书生!”李寒衣柳眉倒竖,怒目而视,满脸嗔怒之色。
“凶女人!”谢宣眉头紧皱,满脸无奈,嘴上却不甘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