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怕麻烦,没人会自找麻烦。
林夏至和陆欢拿起棍子朝着她身上打,没有章法,打就完了。
乔曼刚吃饱,许是有了点儿力气,地上滚动的时候都有劲了。
被打的跟个死狗一样,还不忘关心陆欢,“大姐,你怎么样啊?”
“我,我,啊──”
“大姐,大姐!”乔曼听见陆欢的惨叫心也跟着揪了一下,冲那个打自己人放狠话,“你们到底是谁?有本事冲我来,别伤害我大姐。”
听见这话的林夏至冲着陆欢撇了撇嘴,差点儿没忍住笑了出来。
陆欢只觉得这话恶心,下手更狠了。
边打边喊叫着,给她营造一种自己也在挨揍的假象。
二十分钟后。
两人累了。
林夏至棍子一扔朝着沈卫国跑去,拉起他的手就跑。
陆欢捂着腰哎呦哎呦的喊着,“嘶──”
慢慢的,感觉身上没有棍子落下来的乔曼把麻袋从头上扯下来。
不等她张嘴就被陆欢质问道,“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一会儿把你堵到家里打还洗劫了家里,一会儿又在巷子里被人套麻袋撵着打。要不是刚才有人路过,你我怕是被人弄死在这里都不知道。”
“呜呜呜……”乔曼委屈的大哭,“大姐,我也不知道是谁。我也没跟谁有仇啊。”
她瘫坐在地上,衣衫凌乱头发跟被屁崩过一样。
陆欢看她哭的心里不知道有多爽。
心想早知道这么爽干什么非要等到今天动手啊。
林夏至在不远处悄悄地探出个头,看着陆欢表演。
别说,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陆欢被她哭的有些烦了,“行了,别哭了,这里这么黑还不赶紧起来,是不是等他们返回来再来打你。”
此话一出,乔曼也不磨蹭了。
忍着疼痛从地上站起来,挽着陆欢的胳膊往家里去。
等她们走远,林夏至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对身后的沈卫国说,“看不出来大姐内心还是这么狂野的一个人呢。”
“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呢。”
“说的也是。”
她赞同的点点头,随即抓起他的手十指相扣。
笑道,“难得不带俩孩子,咱们两个到江边散步谈情去?”
沈卫国闻言心里的小算盘又响了起来。
低头咬住她圆润的耳垂,热气喷薄在她耳道,“我比较喜欢在床上谈。”
林夏至耳根子倏的一下红透了。
面皮滚烫着,没好气的在他身上挠了一下,“没个正形。”
沈卫国靠在她的肩头讨欢,“走吧,咱们俩都多久没在一起了。我都想你了。”
在家这么多天,两人都不敢做坏事。
毕竟还得带着孩子一起睡,半夜想亲热一下都得偷偷摸摸的躲厕所去。
这会儿被他这么一撩拨,一颗心也跟着躁动了起来。
不过,她还是担心。
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儿,问他,“孩子怎么办?”
“他们不都睡着了吗?再说了家里那么多人,还能丢了他俩不成?”
被他这么一说,林夏至心动了。
又问,“那,去哪儿?”
“就去上次我们来的时候住的那个宾馆。有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