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可以搓圆捏扁的包子。
徐建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行啊,陆欢。长能耐了?”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是你逼我的。”
陆欢双眼紧紧地锁着他。
紧靠着门,但凡他敢再有伤害自己的动作,她就立马跑。
看着她一脸认真地样子,徐建明也怕了。
现在真的要是闹大了,自己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更何况,天快亮了家里的帮佣也要到点上班了,局势对他不利。
思来想去,现在还是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比较好。
临走前,他也放下了一句狠话,“也别把我逼急了,不然谁都不好过!”
说罢,随便套了个外套,捂着身上的伤口出了家门朝着医院去了。
等他走后,陆欢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后背上沁出的冷汗打湿了衣裳,手里的锋利的刀片也划伤了自己的掌心,此时因为无力而脱落在地。
她大口喘着气,双手捂住脸呜咽着。
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随着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打在卧室的地板上,她也止住了哭声。
调整着失控的情绪,不停地做着深呼吸。
果果就要醒了,她还得照顾女儿,不能一味的沉浸在悲痛中。
抹了把眼泪,从地上站起来。
来到浴室洗了脸,用毛巾冰敷了红肿的眼睛。
至于遮不住苍白脸颊,就用腮红上色。
等一切收拾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下了楼。
早饭的时候,果果注意到妈妈今天很不对劲。
关心的问,“妈妈,你怎么了?”
“没什么啊。”她说话尽量跟往常一样,看了眼时间催促道,“时间不早了,该去上学了。”
果果又追问了一会儿,被陆欢三两言语给搪塞了过去。
半下午的时候,徐建明回来了。
陆欢正在坐在沙发上插花,看见他的那一刻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手里的花都掉在了地上。
但是看到家里的佣人,她稍微稳了心神。
徐建明语气不容置喙道,“跟我回屋,我有话跟你说,”
“有什么话在这里说也一样。”
她说什么也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见她坚持,徐建明烦躁的冲着在打扫卫生的佣人说,“你们先出去一下,我们有话要说。”
陆欢慌了,赶忙说,“院子里的花该浇了,你们去浇水吧。”
花园斜对着客厅,要是发生什么事儿他们一眼就能看到。
等人都出去了,徐建明朝着陆欢走去。
开门见山道,“下个月有一批去进修的名额,你让你爸去打声招呼。”
“我不去。”
陆欢拒绝的干脆。
徐建明想到了这个可能性,但是听到她亲口说出来还是忍不住恼了起来。
乔曼从单位值夜班回来,一进来就看见徐建明猛地将陆欢推倒在沙发上,赶忙跑了过去。
扶起陆欢关心道,“大姐,你没事儿吧?”
陆欢摇摇头,抱着胳膊往一旁缩了缩。
乔曼看向徐建明。
质问道,“你怎么能对我大姐动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