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妹子啊,我这棺材本都拿出来了,还能有啥好东西啊!”
大爷一脸为难,但心底是松了一口气的,毕竟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阮玉毫不在意大爷说的话,毕竟有家底也不会露出来给别人看不是?
阮玉把东西堆到他面前:“叔,你送给我那簪子我很喜欢,这是我的回礼行不?你就收下吧!毕竟你不吃,婶子他们也需要不是?”
说到妻儿,大爷就动容了。
病人确实需要进补,大爷感激一笑,开口问道:“大妹子,你叫什么?”
阮玉憨厚一笑:“叔,我姓宁,叫宁瓦。”
“好好好,妹子叔记住你了,以后碰到啥好东西叔都找你!”
“那就谢谢叔了,药已经拿到了,叔你记得按照上面写的吃啊!我也不太懂这个,反正他们说怎么吃都写上了。”
阮玉挠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
大爷刚才已经研究过了,爽朗一笑,“没事,叔识字呢!会按照规矩吃药的!”
“那就行,叔我就不打扰你了啊!下次有啥好东西我再来找你!”
“嗳,嗳!好!”
大爷把阮玉送出门口后,关上门背靠着门滑落到地上,无声流泪,眼中却带着希望。
阮玉和杨丹约好在国营饭店吃饭,巧了,刘元和姜文涛也约饭了。
不过这次刘元却没有像前些天一样,上前和阮玉献殷勤。
杨丹好奇地抬起下巴,点着不远处的刘元,“咋啦这是,他放弃啦?还是你拒绝他了?”
阮玉往嘴里塞了口饺子,腮帮子鼓鼓的,“没啥拒绝不拒绝的,就是把我的年龄告诉他,就自己知难而退了。”
杨丹不可置信:“就这?”
“还不够?”
“行吧,也够。”
直到吃完饭,刘元都没有上前打个招呼,一直躲闪着两人的目光,不敢对视。
第二天,听诊教学结束了,按照安排,到了教扎针了。
也不可能太深入教学,就教最基础的,扎手背和手肘的血管。
医院没有模具,四人就自费去购买猪皮,也是可以用来扎的。
“我姓安,是安排来教你们扎针的,你们可以叫我安护士。”
安护士正在给一位病人扎针 ,刚好可以演示给他们看。
“你们首先要抓着病人的手,看一看他血管明不明显,看清楚心里有数了,就拿皮筋绑住手腕,让血液不流通,再拍一拍,血管就鼓起来了。
拿棉签沾着,酒精一次碘伏一次,就可以扎针了。”
本来病人不紧张的,不看就是了,但安护士的讲解,每一步他都有感受到。
病人手抖得有些厉害,安护士就停下来,等了一会不见有动静的病人手没抖了,疑惑的抬头。
就在这时,安护士的针扎了进去。
“啊!”病人一声惨叫,针顺利的扎了进去。
围观的四人心里替这个病人可怜,应该不算疼,但心理折磨并不少。
安护士拍拍手,拿上吊瓶,送病人到指定输液的地方。
阮玉和杨丹在安护士出去后,心有灵犀对视一眼,悄悄在底下给安护士默默比了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