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目光连忙转向丹沨，发现当事人缓缓起身。
景元，镜流，白珩：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而丹沨俯下身子揉了揉脚踝，就听见前方忽然一阵躁动。
好像什么东西喷出来的声音？
疑惑地抬头，就对上了三个想要说什么但又什么都没说的人。
还有一个把头低下看不清表情的应星。
但好像他在往鼻子里塞着什么？
动了动脚踝，丹沨莲步轻移来到自己的位置上。
“怎么了？”
白珩的脸蛋也有些红润，最先转头的她在那一瞬间也看到了一点猫腻。
“丹衡姐姐你……”
“？”
支支吾吾也没说出什么来，只发现一根颤抖着的手指。
顺着白珩的手指看去，丹沨发现指着的最终方向是自己的胸口。
怎么了……
丹沨面露不解地低下头。
丹沨低下头发现不是往日的布料而是一大片雪白的时候大脑就宕机了一下。
慌乱的丹沨试图寻找脚尖……笑死，根本找不到。
“你你你你……”
丹沨话都说不利索了。
白珩和镜流除外，丹沨的手指指向景元。
发现景元的眼睛被镜流捂着。
再指向应星。
某人的鼻子附近还有淡淡的血渍没处理干净。
两双充满尴尬的眼睛对视在一起，应星发誓这是他第一次在丹沨脸上看到如此大的情感变化。
那张似乎什么都不会对其造成影响的清冷的脸在此刻却是红透了半边，眼里无比的慌乱和极致的尴尬让应星也产生了同样的情感。
当然还有之前相处他一直未曾看到过的少女的娇羞与恼怒。
可爱……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跳出这两个字，应星在心里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
应星！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看到的！”
“你……”
连忙语气诚恳地道歉，他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语气对人道歉。
这放在以前是完全不可能的。
但他不排斥，反而还有些担心自己的道歉不被对方接受。
以他的了解，比起瞒着丹沨那还不如老老实实道歉。
过了许久也没听见下文，应星悄悄地抬头看了一眼。
坐在他对面那个青色裙子的倩影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