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刚出房门，袁伯就喊住了苏黎：“小姐。”
她疑惑着皱着眉：“袁伯怎么了？”
他道：“我回去想了一下，前几天貌似有人和我说找了个人代班上班，当时我在忙别的事情也就没认真记下来，刚才见到那个人突然想起这件事。”
苏黎感激地点点头：“那袁伯知道是谁吗？”
“哎呀！”袁伯拍了拍手，一脸懊恼的说道：“这年纪大了，什么事情刚刚说完转头就忘了，你容我好好想一想。”
苏黎面带微笑，十分体谅的点点头：“没事，您好好想想。我在这里等您。”
袁伯认拧着眉，全身的器官都在诉说着他正在努力的回忆，苏黎也没有露出一点奇怪的目光，两人的样子就像是对峙。
“我这就去把那人给带了，您好好问问。”
苏黎点头。
她看着袁伯微微佝偻的身影，心中百味杂陈，无论怎样泼出去的水已经收不回来了。
她既然开始怀疑了，也就说明她想好了所有的结果，不论发生什么，她不后悔。
没几分的时间，就看见袁伯领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孩子走了过来，女孩身上微微颤栗，也不敢抬头和苏黎对视。
“小姐，这就是我说的那个人！您好好问问，我先下去了。”
苏黎点头，没有过多的询问，反而领着女孩子前往书房。
苏黎为了缓和气氛，尽量温柔的说道：“我就是叫你来问几个问题，别太紧张。”
女孩咽着口水点点头，尽量保持镇定，身上的抖动也努力的克制住，“您问吧！”
“你叫什么？”
“我叫柯雅。”
“听袁伯说，你前几天找人代班了？”
“对，对对的。家里临时有点事情，就找了熟知的朋友帮我带了班。”
“看你年纪应该是大学生吧？”
“没错。”
“勤工俭学是个很好的品质，但是撒谎就不好了，是吧？”
苏黎轻飘飘的问题，让柯雅腿都有些软，她的眼神凌厉地让柯雅无处遁形。
“我，是，真的，我，没……”
“嗯？”
“我是真的家里有事，本来是准备请假的，可是那天回家里的时候，有个人联系我，可以帮我解决这件事，还可以支付我翻倍的佣金，我觉得不错，所以…”
“所以就让那人帮你顶班了。”
苏黎的话没有一点疑问，反而十分笃定。
“你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子吗？”
“不记得了，那天回家的时候，楼梯的灯光很暗，我就听清楚那个人是个女生的声音，很瘦，比我高半个头，其他的我也说出来了。”
苏黎的手指在桌子上敲击出有节奏的响声，柯雅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摆脱嫌疑，可是她总觉得苏黎还在打量着她。
“小姐，我这次真的没有撒谎了！您相信我。”
“好了，你下去吧！”苏黎突然吩咐道，这一出让柯雅也感觉到莫名其妙，最终还是害怕苏黎继续追问走了出去。
苏黎抿着嘴，一个人努力回忆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她心中对袁伯的怀疑越来越深。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种欲盖弥彰的事情，袁伯一定会做。
“喂，怎么了？”
“苏总您现在有事吗？来公司看一下吧！虞晴……”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