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萱说道。
陈野的目光不禁看向光幕。
光幕中缓缓浮现出赵光祖的模样。
赵光祖身形高大魁梧，身着一袭绣着金色龙纹的黑色长袍。
面庞轮廓分明，浓眉下一双眼眸深邃而锐利，仿若能看穿人心。
高挺的鼻梁下，嘴唇线条坚毅，微微抿起时，尽显冷峻与决绝。
一头乌发整齐束起，头戴一顶镶嵌着硕大宝石的金冠，散发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场。
与他复杂而强势的性格相得益彰。
“竟然真的只是收徒？”
陈野暗自心道，这让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莫非那些被跨政体拐来的东大交换生，只是被各大家族当作供奉之物，献给赵光祖当徒弟的？
这也太和谐了吧？
陈野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也不好针对去问，只能故作惊讶的看向凌萱。
“你们在背后这么议论关主阁下，不怕他怪罪下来么？”
“凌霄楼是龙窑门的产业，御龙关没有资格过问龙窑门的事务。”
凌萱说这话时，不自觉的昂了昂下巴。
看得出她压根没把御龙关放在眼里，哪怕凌霄楼就在御龙关内做生意。
“看样子这三教七派十二族，还有三十六氏一百零八门，地位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高。”
陈野默默想道。
“所以要想与关主阁下搞好关系，送关主有慧根的修炼苗子最好是吧？”
陈野总结道。
“是的，当然，贵客若是没有修炼苗子，也可以前往百川阁购买，凌霄楼此等生意数不胜数。”
凌萱点了点头。
“这不就是人口贩卖么？”
陈野有些惊了。
“贵客言重了，我们不过为无数具备修炼天赋的普通人，提供一个拜师学艺的入场券罢了。”
凌萱摇头道。
“那他们能自己选择去哪里学习么？”
陈野问道。
“我们会帮他们做出最好的选择。”
凌萱理所当然道。
“那他们要是不想修炼呢？”
陈野继续追问。
“这是不利于他们未来的选择，一般会被否决。”
“……”
陈野彻底无语了。
这特喵不就是人口贩卖么！
狗屁拜师学艺的入场券！
怕不是人都是被你们强行掳来的！
原本陈野还觉得刘怀安说的有几分夸大，现在看来。
刘怀安还是太单纯了点。
这混乱政体，比他所言的还要夸张千百倍。
特别是修炼者对待普通人这件事上。
“有件事我很好奇，你们如何保证这帮修炼苗子一定能修炼成功呢？在我们世宗，很多人都会死在修炼这条路上。”
陈野好奇道。
“无法保证成功率，损耗率基本都在七八成左右，不过影响不大，修炼苗子的交易都是百人起步，很少有单买单卖的情况，这部分损耗买家也是心知肚明。”
凌萱解释道。
“……”
陈野更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