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寒却从她手中拿过杯子,与男人矜贵碰杯,一饮而尽,而后,直接拉着南暖朝内院走去。
来到安静之处,他冷冷盯着她:“谁允许你过来这里?”
他本就不认可她在外跳舞,如今还跳到在他产业里、眼前。
不怒,怎么可能?
南暖手腕被燕北寒捏的痛,生气挣扎开:“是你们的策划负责人邀请我,我才过来工作,有什么问题?”
“我看燕先生的伤已经好了,现在可以跟我去民政局办理离婚了吧?”
燕北寒气息骤冷下降,盯着南暖:
“你现在对我,开口闭口,只有离婚两个字可谈?”
南暖说:“对,如果不是离婚,我连一句话都懒得跟你说。”
燕北寒被她气的面色难看。
空气僵沉。
南暖觉得窒息,不愿再跟他多相处:“如果你没空,或者不想去民政局,可以委托助理或律师待办,我咨询过的。”
只要双方签字,就可以。
燕北寒看着南暖一次次的催促,以及那眼底的迫不及待,胸膛里涌出一抹莫由来的烦躁,烦闷,直烧心迹。
约莫五分钟,他才能冷冷松开她:
“看不到我在忙,没时间,滚。”
语气厉呵,不近人情。
南暖脸色发白,气急,吼道:“给你三天时间和我办理离婚,如果超过时间,我就起诉离婚!”
说完,她踩着拖地的红裙古装,如正宫娘娘、亦或女皇般高傲走人。
连背影,都比园里的柏树挺拔。
燕北寒高贵身子伫立在原地,盯着南暖身影,漆黑的实现如墨炭落入大海,幽蓝万丈,波澜起伏。
一旁,燕京小心翼翼,忐忑不已谏言:
“先生,其实……你要是舍不得太太,不想跟太太离,应该好好和太太谈,不要这样的态度……”女人都是吃软不吃硬的……
燕北寒一个尊贵的冷色扫过去:“谁说我舍不得她?做梦!”
他丢下话语大步流星离去,徒留下燕京在原地,扶额擦汗。
先生每次听到太太提离婚手续都暴怒,难道不是不想离吗?
全身上下,就嘴硬。
……
晚上。
燕北寒刚回到家里,母亲江黛婉便拿着一堆名媛照片上前:
“北寒,快看看,这些都是京市家庭背景好、学历能力也好的名媛,你选选,哪位千金讨你喜欢?”
一张张照片放在桌上,每一位千金都如燕母所言,优秀女青年,海龟千金。
其中不乏刚入大学的女大学生,年轻美貌。
可是,没有哪一个有南暖那般舒心,素颜素净脱俗,打扮时精致美丽。
燕北寒不知不觉看习惯南暖了,看这些女人索然无味。
而他不是一个多情的人。
接受一位妻子后,不想更换。
尤其是男女那方面,他不喜欢有另外的女人碰自己。
他揉揉发痛眉心,没有多看一眼,直接上楼。
燕母气的命令:“明天必须选出来,不选,就一个一个,全都安排见面。”
燕北寒置若罔闻,回到卧室,步入浴室。
‘哗哗~’温热的水从上方淋下,冲刷他健硕伟岸身躯,滑过精赤腹肌……
他用手挤沐浴露,发现空瓶,见底了。
往常,这些事一直是南暖在做,从未有疏漏,现在洗个澡都不得心。
他不得不承认,南暖,带给他很深的影响力。
当夜三点,燕北寒辗转难眠,最终用工作手机给南暖发去一条短信:
[明天早上7点见面,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