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暖迷迷糊糊。
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只记得宝宝,浑浑噩噩出声:
“生宝宝,帮我生宝宝……”
男人闻言,一巴掌狠狠拍打在她翘臀上。
“跟男人求欢生子?你真有能耐了。”
南暖吃痛,睁开眼来,就望见上方英俊尊贵的男人。
怎么出现幻觉了?和她一起的不是温柔帅气的温总吗?怎么变成燕北寒?
她努力想要看清,男人的俊脸越来越近,近到将她笼罩,浓韵荷尔蒙气息带着倾略性危险。
“唔……你做什么?”
燕北寒掐着南暖小脸,声音染霜般暗沉低哑:“收拾你,帮你长点教训。”
话落,狠狠封缄她的唇,不带丝毫温柔。
南暖下意识抬手挣扎,抗拒。
可喝醉酒的她力气小如蚊蝇,相反还有种欲迎还拒的无力感。
她世界很快陷入一片混沌混乱,大脑一片空白。
没多久,整个人也失去自我意识。
门外,温商沉买完药过来,刚推开门就见到房内涟漪的画面,瞳孔收缩,崩裂出鲜少可见的愠怒。
足足十分钟,他才用泛着青筋的大手为两人拉上房门,将药挂到门扶手上,转身离开。
背影单薄而矜贵,孤凉又深沉。
……
夜,深沉冗长。
第二天清晨,阳光和煦。
南暖在全身的酸痛中醒来。
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奢华至极的酒店套房,以及一抹正在整理西装的男士身影。
宽肩窄臀,身高190cm,仅站在那里穿衣,都是一幅贵族画作。
燕北寒。
“怎么会是你?”南暖声音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与慌乱,“温总呢?”
昨晚和她在一起的人明明是温商沉,为什么会变成他?
燕北寒冷唇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凉意:“希望昨晚陪你的是温商沉?”
不待她回答,他戴上那枚百达翡丽腕表,转过身来,直接挑起她下巴,声线冷怒结冰:
“南暖,你还是我燕北寒的太太,哪儿的胆子跟其他男人乱来?”
南暖身子一颤,也就是说,昨晚的人真是燕北寒!
而他脖颈间那鲜明的吻印与抓痕,让她回想起昨晚一些支离破碎的荒唐片段,更是无地自容,抠脚尴尬。
前些天才心灰意冷要跟他离婚,转而又和他睡到一起,算什么?
她只想逃,红着脸避开男人的手,起身拉过衣服三下五除二穿上:
“让开,我要回去了。”
燕北寒看着南暖的冷淡举动,嗤之以鼻:
“去找温商沉补昨晚的缠绵?”
南暖扣底衣带子的手一顿,昨晚他们发生那样的事,他没有一句道歉、解释,挽留,也就算了,现在还又口口声声揶揄她。
她不由得抬起目光,直直迎视他:
“对,昨晚的人不是温总,我很可惜,很遗憾,现在就是要去找温总,给你头顶呼伦贝尔大草原。
燕先生还拦着我、拦着我的好事做什么?”
燕北寒闻言,眉宇一沉,一把拉住南暖手臂:“我看你是昨晚没喂饱,才这么浪。”
他抬手撩起她的裙摆。
南暖瞬间慌了。
过去燕北寒在夫妻之事上,从不似外表那般斯文禁欲,反而纵欲不堪,总爱变着花样折腾她。
现在激怒他,嘴上爽了,身体却很危险。
她慌张地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却发现自己使不上一丝力气。
昨夜的混战,腰酸背痛,还满身疲惫。
只能开口:“你放开我…放开,昨晚的事,我醉了,你又没醉。现在要是再对我做什么,我可以告你婚内侵犯强j的。”
燕北寒置若罔闻。
他轻而易举挟制她,身体零距离贴近,低头附在她耳边:
“难道你不知道,站着的姿势不具备诉告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