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意外。
傅景淮也好奇:“还有这个说法?”
温瓷:“之前在国外的时候,遇到过这样的案例。病人怕疼,自己买了好多止痛药去吃,最后上瘾了。”
又说:“戒大麻也是很痛苦的过程。”
严松道:“我这就去跟他们说,让他们控制着点儿。”
这时,有人来报信。
总统府的官兵搜查到这片了。
傅景淮拉着温瓷起身,躲进了后院的屋里。
尹西峰和严松也在。
傅景淮枪上了膛。
官兵们冲进来,看到桌上吃剩的油条豆汁,沉声问道:“这吃饭的人去哪儿了?”
据点明面上是间粮店。
掌柜的赔着笑:“军爷,您也知道咱们铺子里人多事杂,饭没吃完就去干活是常有的事儿。这不能收拾,呆会儿他们还得回来吃呢。”
掏出几块大洋,偷摸塞到带头的官兵手里。
继续道:“咱们小买卖都开了好些年了,一直在这条街上,绝对不敢给您添麻烦。”
粮店客人多。
伙计也多。
领头的收了钱,没再怀疑,带人离开了。
他们走后,傅景淮才收了枪。
严松很担心。
黎宏昶那边找不到人,肯定还会来第二遍、第三遍,不会每次都这么好糊弄。
他问:“二少帅,咱们什么时候启程回申城?”
傅景淮望向床上的尹西峰。
他醒了一会儿,吃了药,现在又睡过去了。
沉声回道:“等他再养养伤。”
以他现在的伤势,实在不宜长途跋涉,可把他自己留下,傅景淮又不放心。
当天晚上。
就迎来了第二波搜查。
官兵们耀武扬威的冲进院子,掌柜衣服都来不及穿好,趿着棉鞋,披着厚衣,出来迎接。
傅景淮在第一时间醒来。
温瓷也醒了。
想起,被傅景淮拉过被子盖紧:“没事儿,你继续睡。”
他摸过枪,下了床。
掌柜的冷哈哈的,边搓着手,边应付:“军爷,今儿早上,不是来检查过一遍了?”
这次来的,和早上不是同一波人。
他们手里拿着画像。
带头的枪往掌柜后头一指,沉声下令:“把屋里的人全部叫出来,我们要挨个对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