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杰在京城是没有房产的，四合院的那间房子的产权还是厂里的，他只有居住权。
以孙杰的钱产，是没办法在前门那边买套四合院的。
而且这年头也禁止买卖房屋，他是从哪里搞到的？
罗昭也问了秦淮茹这个问题，结果秦淮茹也是不知道。
秦淮茹想了一下说：“他反正是很有钱的，我见过他拿出来的钱有好几百，我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钱。”
孙杰只是三级焊工，一个月工资就四十多块钱。
他不光是借给秦淮茹五十多，自己身上还有好几百。
最重要的是他才来半个多月，厂里还没发工资呢。
当然，这可以解释，孙杰的钱可以是他家以前的存款，可是他的房子哪来的，还是解释不了。
秦淮茹继续说了起来，她到了孙杰的这个院子，孙杰当时已经等在那里了。
孙杰准备了一桌子的酒菜，不过并没有动。
这又和孙杰的尸检情况不一样了，孙杰的胃里只有酒，没有菜。
可是他又准备了酒菜，怎么一口也没吃呢？
秦淮茹说：“我到了之后，他就要轻薄我。就在我们拉扯的时候，有人来了。”
“是谁？”
“我不知道，当时孙杰有些紧张，他让我从后门走了，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罗昭又问了许多的细节，秦淮茹回答了一部分。
罗昭出来之后，问林渊：“你认为她说的是真的吗？”
林渊说：“你要说她勾引男人，我肯定认同，可是她杀人……我可不认为她有这个胆子。而且孙杰出事的水沟离她说的地方有几里远，她一个女人，可没办法把人弄过去。”
“有道理，我们先去她说的那个小院看看，要是能找到线索就好了。”
“好。”
罗昭让人把秦淮茹放了，然后和林渊一起去了那个小院。
这个小院在胡同里，往外走几十米就是很热闹的前门大街。
罗昭说：“这里的院子可不便宜，解放前这里的一个院子就值几百块大洋。”
“孙杰才来京城半个月左右，他怎么弄到这个院子的？”
“我让人去街道问一下，看看这个院子的主人是谁。”
一个警察去了街道，林渊和罗昭进了小院。
这个小院十分的干净，干净得有些过分了。
林渊在这里看不到脚印，也没找到一点有用的线索。
他摇头说：“看来是有人特意把这里清理过了，而且很专业，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很专业？你是说敌特？”
“我不敢保证，不过最起码他受过这方面的训练，知道怎么清理现场。”
罗昭点点头，他进了屋，这里本来是有一桌子酒菜的，现在也没有了。
林渊里里外外的找了一遍，什么有用的东西也没找到。
这时候去问街道的警察也回来了，他说：“街道的人说了，这里的主人是民国时期的一个当官的，解放后，这里就没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