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柳婧恍然大悟，心中对孙不凡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
她看向陈默，眼神中除了震撼，更多了几分庆幸。若是大帝真的出手了，陈默固然能安全突破，但损失的，将是难以估量的巨大机缘。
“我并非放弃他，而是在赌。”
孙不凡的声音带着一丝感慨，“赌他能凭借自己的力量，闯过这道难关。赌他能抓住那一线生机，获得这万载难逢的天道垂青！事实证明，我赌对了，陈默，你没有让我失望，也没有让人族失望！”
潘姗蔚拍了拍胸口，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大帝怎么可能不管陈默这个变态……咳咳，这个天才！”
孙瑶的小脸上也露出了释然的神色，自己父亲至少没忘了陈默这个女婿。
大帝的眼界和决断不是她们能够揣测的。
“而且，”孙不凡继续说道，声音提高了几分，“天道嘉奖并非铁板一块，也是分等级的！寻常突破引动的嘉奖，或许只是能量灌体，修复暗伤。更高一些的，能略微提升法则感悟，或者扩张小世界。但陈默这次引动的，是最高等级的天道嘉奖！”
最高等级！
这四个字如同一记重锤，再次敲打在众人的心头。
“最高等级的嘉奖，不仅能大幅提升法则领悟，更能从根源上优化受奖者的潜力，甚至……触及到一丝天道本源的奥秘！”
孙不凡看着陈默，眼中闪烁着难以言喻的光芒，“你这次，是真正触碰到了那层门槛，否则，不可能引动如此规模的嘉奖，更不可能在嘉奖中，将那部蜕灵术功法一举完善！”
众人再次倒吸一口凉气。
触及天道本源的奥秘？
陈默心中也是微动，他回想起突破时和天道嘉奖中的感悟，确实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许多之前晦涩不明的修炼关隘，此刻都变得通透无比。
尤其是天道法则的运用，更是得心应手。
“好了，关于天道嘉奖之事，你们知道便可，无需外传。”
孙不凡挥了挥手，将这个话题揭过，目光重新变得锐利，看向陈默，“现在，我们来说说另一件事。”
他顿了顿，郑重道：“陈默，你创蜕灵术，为人族立下万世不拔之基业，功勋盖世！我说过，人族不会忘记你的贡献。我现在便兑现承诺。”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孙不凡和陈默身上。
创造人族顶级功法，这等功绩，大帝会给予什么样的奖励？灵丹妙药？神兵利器？还是无上传承？
就连陈默自己，也有些好奇。
只见孙不凡抬手，虚空中光芒一闪，一个精致小巧、流光溢彩的沙漏状法宝出现在他掌心。
正是人道基石！
“这……”潘姗蔚瞪大了眼睛。
柳婧和白轻柔也屏住了呼吸。
孙瑶更是小嘴微张，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人道基石对人族的战略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