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隐被困在宋政胸口和衣柜墙壁里。
墨发披散,从雪白如玉的肌肤上滑落,发梢悬在空中摇曳。
细密而又凶狠。
难忍间,她忽然好奇宋政的表情。
傅青隐攀附在他的手臂上,扭头想看宋政。
眼睛忽然被一只大掌笼罩,傅青隐霎时被黑暗笼罩。
男人俯身在她耳侧,嗓音成熟低哑,每一个字都透着忍耐:“小印章,乖。”
接着,以吻封缄,拉着她一起沉沦。
晚间这一闹,半夜傅青隐就有点高烧。
宋政把人搂在怀里,发觉她身上温度不对,就去找了温度计测量。
一测,三十八点三度,低烧。
他心里懊恼,不该太过放肆。
等家庭医生开完药,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傅青隐烧的迷迷糊糊,整个人缩进宋政怀里,嗓音清淡沙哑。
“我睡一觉起来烧就退了,你也折腾了一晚上,赶紧睡吧。”
宋政只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应是应声了,但宋政却没有动静。
傅青隐其实已经很多年不撒娇了。
这会烧的身上又虚又有点疼,莫名就有些委屈,钻进宋政怀里,轻声呢喃的句。
“阿政,我难受。”
宋政呼吸一沉,轻声安抚她,嗓音沉沉。
“下次不会了。”
傅青隐其实听不太清宋政在说什么,就是委屈的只想黏着他。
嘴巴一张一合,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宋政正低声哄着傅青隐,余光瞥到一旁的手机亮了。
是傅青隐的手机。
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显示是陌生来电,就没管。
接着又连着打了几个进来。
宋政看了眼睡沉的傅青隐,拿起手机接通。
他还没开口,对面的傅闻声已经开口:“青隐,你有看见你妹妹吗?”
“她人不见了,留了封信,说是去找你了。”
宋政淡声道:“是我。”
傅闻声一顿,“是阿政呀!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搅你们……”
宋政知道傅闻声一向稳得住,大晚上打电话给傅青隐,肯定不只是傅清跑了的事情。
他淡声道:“青隐不舒服,刚睡下。”
没等傅闻声再问,宋政又道:“傅清不在宋家。”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第二天,宋政给傅青隐喂完一碗粥,才提起昨晚傅闻声打电话的事情。
他拿纸巾给傅青隐擦着嘴,漫不经心道:“昨晚傅先生给你打了电话。”
傅青隐抬眸,略显苍白的面颊白皙又脆弱,惹人生怜,眼底没有一丝波澜。
“他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傅清从傅家跑出去,找不到人。”
傅青隐勾唇笑了笑,笑意里透着淡淡的讽刺,“她跑的太晚了。”
年纪越大,思维越成熟,很难真的和原生家庭切割。
傅清今年二十五了,思维和行为方式都已经定型了。
宋政不在意傅清的事情,只淡声问道:“嘴里是不是没味道?”
傅青隐好奇看他:“还好。”
宋政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两颗糖,粉粉嫩嫩的包装,还有个小兔子玩偶封着的。
傅青隐这下是真心笑了起来,“你什么时候买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