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声,房间里只剩下夜母和虞白苏两个人。
夜母气的胸口疼,她一只手颤抖着手指着门口,一只手捂着胸口,“真是反了天了。”
虞白苏此时应顾不暇,也没办法安慰夜母。
虞白苏好不容易才把褶皱的衣服套上,她低头看着已经因为暴力拉扯变形的衣服,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季紫秧连件衣服都不给她准备,一点眼色也没有,或许是因为季紫秧和云枝关系好,所以故意整她。
她想到这里,咬了咬牙,心里对云枝的恨意一遍遍的冲刷着她的理智。
就在这时,夜母凑了过来,“小苏,你跟伯母说说,今天的事情和你有没有关系?”
仔细来说是有点关系可是关系不大。
虞白苏也不敢说她们原本是想要算计云枝的。
她委屈的摇了摇头,“伯母,真的不是我,虽然我喜欢阿宴,可我也有基本的自尊,不知道云枝为什么这么自信,说不定后面还有什么手段。”
虞白苏提前给夜母打好预防针。
夜母闻言,冷哼一声,“不是你就行,伯母一定会给你主持一个公道。”
她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
等夜承宴和虞白苏两人下来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大厅里等着他们,原本喧闹的音乐也停了下来,演奏乐队已经被季晨吩咐提前离开了。
两人下来的那一刻,原本吵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
云枝和程书砚坐在一起,看着两人身上皱皱巴巴的衣服有些想笑,怕是夜承宴这辈子也没想过有一天他会这么狼狈吧?
她一只手撑着头看向一旁神色严肃的季紫秧。
按理来说,主家都会备着一些礼服和西装,就是为了避免宴会现场有类似情况发生,她以为季紫秧会给他们重新安排衣服,原来没有吗。
有时候云枝怀疑,季紫秧是不是故意的,就是想要把两人的脸面放在地上摩擦。
可季紫秧是真的太忙了,她跑前跑后,毕竟季家长辈有心锻炼她,让她单独处理这件事。
因此,季紫秧还真的忘记衣服的事情,等到她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季紫秧嘴角微微抽搐了两下,她现在总不能上前问问两人要不要换衣服。
这不是在原本的一巴掌上面又给了他们一巴掌。
希望夜承宴不要记恨这点小事。
季紫秧在心里这么想着。
可很快季紫秧就没心思关心两人衣服的事情了,两分钟后,季晨抓着一个穿着侍者衣服的年轻男人走了过来,他走到季紫秧面前,就一把把男人扔到地上。
“大姐,我刚刚在后门发现,这个人想钻狗洞逃跑,下药的人肯定是他。”
侍者身上的衣服灰扑扑的,头发上还挂着三两根杂草,浑身都是土,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喊冤,“我没有下药,大小姐,我真的没有下药,我,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下药啊。”
“我刚刚就是看到狗洞旁边有只兔子,好奇的凑了过去,结果刚趴到狗洞那边看了还没有两分钟,三少爷就把我拽出来了,还非要说我给谁下药。”侍者眼睛滴溜溜的转。
“去看兔子?你理由还能更扯一点吗?要不是我把你拽出来,你现在都不知道跑到哪里了,敢在我们季家的地盘上动小心思,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季晨冷笑一声,周身散发着阵阵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