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在成全你吗?我们离婚,你就可以和虞白苏在一起了,这不是你的心愿吗?”
云枝争辩着,挣扎时手腕的皮肤被绳子磨得刺痛。
“夜承宴,到底怎么样?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我真的很累。”
夜承宴却觉得云枝是在惺惺作态。
“云枝,我怎么可能轻易地让你离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云枝在公司有一定的话语权,有不少股东站边,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她离开!
何况她提到离婚,就是想用这种办法逼自己妥协。
她以前又不是没干过这种事情。
夜承宴掐着云枝的脸颊,指腹压在了云枝脸上还未愈合的伤口处,剧烈的疼痛让眼眶溢出泪水。
可惜却换不来夜承宴的一点同情,甚至反唇相讥。
“不过一点小伤口,还在这装模作样,你害苏苏差点废了一条腿的时候有想过她多痛苦吗?”
“那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难道会是苏苏陷害你吗?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恶毒!”
云枝哑然。
自己现在说什么夜承宴都不会相信。
“云枝,在我处理完手上的事情之前,我不会放你走,你就乖乖待在别墅里,反正这里你也很熟悉了。”
夜承宴冷笑。
“不是吗?
终于,云枝崩溃了。
“夜承宴!你这个疯子,放开我!你这是非法圈禁!”
“非法圈禁?云枝,我们是夫妻,我让妻子待在家里有什么不对?”
夜承宴得意地看着云枝,伸手拍了拍她因愤怒而涨红的脸。
“你哪儿也别想去,更不要指望你的哪个小情人来救你。”
终于,云枝难忍怒火,张口咬住了程书砚的手指,她极为用力,像是要将自己所有的委屈都倾泄其中。
程书砚吃痛,用力推开了云枝。
“该死的!”
他的手指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甚至已经透出血来。
“真是个疯女人。”
如果不是公司里有些事情需要云枝出面解决,自己绝对不会容忍她!
夜承宴气愤不已,转身离开。
砰!
房门被关上。
云枝挣扎着跑到门口,用身子不断撞击,“夜承宴!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可惜无论她如何挣扎,都于事无补。
腥热的液体从鼻子中涌出,争先恐后地灌入了喉咙,云枝跌跌撞撞地冲入卫生间,她干呕着,满口都是血腥味,逼得她要把内里的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她狼狈地摔在地上,眼泪到底没有忍住,流了出来。
好疼啊。
……
电话再次无人接通时,程书砚的脸色格外难看。
“怎么回事?枝枝在做什么?”
他本想将今天在股东大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云枝,可联系了好久也没有打通云枝的电话。
这让程书砚有些不安。
他想了想,最后直奔云枝的出租屋,才出电梯,程书砚就看到房门大开,他以为正好遇到了云枝,面上一喜,快步走了过去。
“枝枝……”
然而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却是一个陌生女人。
程书砚愣了一下,“请问住在这里的人呢?”
女人打量了程书砚一眼,“她已经不租了。”
程书砚表情难看至极,“她是当面和你说的吗?是怎么联系你的?”
“来的人说是她的朋友,帮她退租赔偿了违约金。”
“朋友……”程书砚唇瓣哆嗦,意识到其中肯定有蹊跷!
现在云枝又联系不上。
想到今天的股东大会,程书砚的脑中立刻浮现出夜承宴的身影。
一定是他!
以夜承宴睚眦必报的性格,他绝对会报复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