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夏侯谛推开周遭的人,暴起怒喝,一双虎目红的嗜血。
休想二字。
如雷鸣般,于天穹之上隆隆而吟。
顾墨闻言,淡定非常。
预料之中的事,所以他先骂一顿,爽了在说,很是明智。
“你若同意,便你好我好,大家好。”
“可若不同意,呵呵,那此事,可由不得你了。”
顾墨将手中茶杯缓缓放下,看了一眼,桌上的笔墨纸砚,嘴角微扬笑了。
“对面,怎么不说话了?”
夏侯谛恢复了些许元气,眺望着远处城墙,喃喃道。
“可能,对方没有办法吧。”荀瑜开口安慰。
说实话。
荀瑜早就生了退兵之心,可奈何夏侯谛硬要死磕到底。
“哈,如此辱骂与吾,还想过个好年?”
“痴人说梦。”
夏侯谛冷笑道,说罢他就下了一道命令:“献岁那天,全军再次攻城一次,定要让这小小涿县,满城缟素!!”
下完令后。
夏侯谛一擦唇边的鲜血,猛的一拂衣袖,就要离开。
轰隆隆!
忽然间,天地大放光明。
只见一首镇国诗词,自顾墨所在的方向,缓缓升起。
诗名:《石壕吏》
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
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
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
听妇前致词,三男邺城戍。
一男附书至,二男新战死。
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
室中更无人,惟有乳下孙。
有孙母未去,出入无完裙。
老妪力虽衰,请从吏夜归。
急应河阳役,犹得备晨炊。
夜久语声绝,如闻泣幽咽。
天明登前途,独与老翁别。
此诗一出,风泣泣、雪哭哭,天地哀怨不止,鬼神无不胆颤。
夏侯谛、荀瑜、刘斓、贾肃,听此诗言,皆是神色大变、骇然无比。
甚至。
一群学识不高的武夫,此刻也是不安非常,神情凝重。
“好贼子啊!!!”
夏侯谛双目赤红,不由发出一声仰天长啸,怒火再次冲心又是一口鲜血吐出,而后直接晕厥了过去。
镇国,镇国。
一诗可镇一国。
此等诗词,拿出来,只为休兵、过年。
岂非,大炮打蚊子乎?
“败了,败了。”
“哎。”
荀瑜发出幽幽一声长叹,其嘴角同样溅血。
此诗词,若是传播出去。
夏侯军怕是要受天下人,戳脊梁骨,并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