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大郎送走苟逄。
蒙氏就让他杀鸡。
“?”
宁大郎虽不解,但他也想吃好的,媳妇说杀鸡,就杀呗。
今儿到手二两多快三两银子,他闺女真能干。
一天啊,就一天……
要是买瓦,自己修房子,都够修一间了。
得知晚上又有小鸡盖被吃,宁薪意外又惊喜。
带着骡子去山脚下吃草。
骡子闻到宁薪身上的药酒味,朝她噗几口口水。
“宁宝宝,我受伤了。”
「……」
骡子不解,又不是它踢的。
“你得心疼心疼我,不许吐我口水。”
「……」
骡子它听懂了吗?
它听懂了,所以用嘴扯些草,丢宁薪面前,示意她吃。
“……”宁薪无语。
但是她抱着骡子的头,在它骡脸上亲了亲。
「……」
骡子表面无所谓,内心窃喜。
它果然不是普通骡子!
蒙氏手脚利索,加上宁暖、宁欢打下手,很快晚饭就做好端上桌。
精米粥,小鸡盖被,炒鸡杂。
兰氏送来二十个苞米饼,一家子坐在一起吃着丰盛的晚饭。
招弟、带弟就没这么好过了。
伍氏亲眼瞅见宁薪挑回来的野物,卖了二两五钱银子,她嫉妒的眼都红了。
想到一起进山,招弟、带弟啥也没带回来。隔壁又在杀鸡吃,那香味给她馋的口水直流。
她倒是不拿棍子打,却是用力掐招弟、带弟。
招弟不着痕迹把带弟护到身后,一个人承受了许多下。
伍氏又想到一天十文钱,才没下狠手。
“愣着做什么,赶紧去做饭。”
姐妹俩人瞬间有种逃出生天的荒谬感,大气不敢出的去烧火做饭。
她们以为晚上能吃上饭,结果伍氏不给她们吃。
还让她们赶紧去洗衣裳。
嫌弃她们臭烘烘。
亲爹宁二郎只顾吃饭,嫌她们做饭不煮点肉。
“……”
姐妹两个又累又饿,身上还痛的要命。
她们不敢多言一句,用冷水擦身体,换上还没有干透的衣裳,趁着天还没黑透,去小溪边洗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