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是拒绝的推据,双眼却是令人臣服的诱引。
“晚了。”
贺厉手掌微微收紧,迫使禄爻仰头,略带惩戒的吻落下来,
楼下是毫无温度的觥筹交错,
楼上是极限拉扯的暧昧尽头。
直到黑色香烟即将燃尽,
“再算算,遇上我是什么卦。”
贺厉一副餍足的模样抽了口烟,随后离开。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和香烟的气息,
“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禄爻静静看着烟灰缸里的烟蒂,上面还残留着一抹难以察觉的红,
整理好手包,禄爻去洗手间补妆,
“爻爻今天很漂亮。”姜好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你和贺厉认识么?”
“贺言辞的小叔。”禄爻收起粉饼,不去理会靠近的姜好邺,
“我以为爻爻喜欢那种类型的。”姜好邺突然伸来的手,吓得禄爻猛地退后,
那双特别的眼睛骤然变大,姜好邺没有收手,只是理了下禄爻垂落耳侧的长发。
“哥哥说笑了。”禄爻察觉姜好邺身上,有一种令人十分不适的感觉,强装镇定的维持微笑。
“我会送爻爻一份订婚大礼。”姜好邺说完,露出一个微笑就离开了。
还不等禄爻喘口气,姜好珍就推门进来了,
“哥哥和你说什么了?”
“恰好碰到而已。”
“订婚宴只是做做样子,爸爸说一定会让我嫁给言辞哥哥的!”
禄爻对着镜子补口红,好像没有看到姜好珍,
“你有这功夫来找我,还不如去看看你的言辞哥哥在干嘛。”
禄爻合上口红,转身就往外走,
“你什么意思?”
“别碰我。”
姜好珍语气焦急的要去拉禄爻的胳膊,
被禄爻眼疾手快的躲开,
不知道是小时候的阴影,还是常年在山上的环境,
使禄爻对外界的触碰有着过分敏感的警惕。
“你以为你能干净到哪儿去?在山上呆了十六年,谁知道是不是被李强都玩烂了!”
姜好珍清楚的看到禄爻眼里的厌恶,她不懂一个爹不爱娘不要的弃子,有什么骄傲的资本,每次看到禄爻这副模样,她都想狠狠撕下她的面具,
直到今天看到禄爻成为瞩目的焦点,
嫉妒和愤恨更是达到顶峰。
“怎么?头发和嘴一起长出来了?”
门被从外面踹开,宋星星一脚踹到姜好珍的后腰上,
“又是你!你怎么这么愿意做神棍的狗!”
姜好珍直接摔在地上,连假发都摔了下来,歪歪扭扭的挂在头上,前天被孟优涵剃了的头发,好像狗啃的凌乱,再配上那身夸张的纱裙,显得十分滑稽又可笑。
“不好意思,我的狗另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