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禄爻,已经是他积攒了几世的福分,
他不敢奢求,将玫瑰神据为己有,
就算真的到了那天,
禄爻身体弱,怀孕生子的风险太大,
他不敢冒险,他不能失去禄爻。
“要不你试着想想?”禄爻攥着贺厉的手指,俏皮的向后靠,
她其实并不喜欢孩子,
也许是看过太多父母为了孩子迷失了自己,
又也许是自己从小就没有个完整的家庭,
结婚生子这件事对自己来说,是恐惧的深渊,
但是,每每看到贺厉时,
她试着说服自己,如果那个人是他的话,
或许、她可以试试。
“真的?!”贺厉将人紧紧护在胸前,
滚烫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直直的传递到薄背,那种难言的激动,在叫嚣。
“嗯。”白嫩的小手穿插进大掌,与激动的人十指紧扣。
这次,她选择不问前程,
而是遵从自己的内心,
在濒临死亡的那一刻,
她牵挂的依旧不是世人,而是那只守在玫瑰旁的忠诚恶犬,
如果自己离开了,
他会难过吧、他会痛不欲生吧、
他会内疚自责的过完这一生吧。
她光是想想就会心痛,所以她努力的活下来了。
午后的阳光总是让人莫名安心,
病床很大,足够一对爱人,在上面相拥而眠,
也足够两个克制又谨慎的人,敞开心扉直面汹涌爱意。
所以当季云安在门口敲了半天的时候,
只等来一句沙哑又不耐烦的声音,
“等着。”
惜命的季云安,老实的收回自己的手,
回头看向蒋宇,
“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你说的是贱人么?”
扑克脸的蒋宇,一本正经的把季医生惹毛了,
他很少5g冲浪,所以对季云安嘴里冒出的词,
总是不太理解。
“进来。”
还是贺厉的声音,救了蒋宇一命,
眼见要冒火的季云安,甩着六亲不认的脚步,
闯进了病房,
看到窝在病床上的恶臭情侣时,
坏心眼的开口,
“章知尘吵着要见师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