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腿后退着地,顺势拉着禄爻的手腕,一同站起来。
“你看起来没事。”
禄爻挑了下眉,看着贺厉依旧紧紧拉着自己的手,
“你看的我哪里没事?”贺厉叹口气,无奈的站直,
禄爻盯着某处打码也会被封的地方,
装作无辜的扭过头。
最后在两个人僵持了半天后,
禄爻还是帮贺厉洗了澡,
只不过,进浴室前是两个人走进去的,
出来时却是贺厉抱着禄爻出来的。
“累不累?”贺厉把人放到床上,自己也跟着钻进被窝,将人捞进怀里,
禄爻又累又困,懒得说话了,
只是不耐烦的撅了下屁股,
“别动。”贺厉肌肉一僵,就连呼吸也跟着一滞,
后腰上钝感明显的禄爻,察觉不妙的老实不动,“你怎么不穿衣服!”
“你不也没穿!”贺厉也有些懊恼,他从未想过自己定力居然会这么差,
随即又勾起嘴角,定力虽差、体力最强。
越是柔软,对坚硬越是敏感,
禄爻被贺厉缠的够呛,却猛地想起来,
这是在季云安家,好几个人今天都留在这呢,
“回家补给你。”禄爻死死的抓住作乱的长指,
“可是你都抖了,”贺厉任由小手抓住自己,吮吻一遍遍落在玫瑰香的颈窝,
“加倍!”禄爻咬咬牙,
她知道贺厉可以不要脸,
但是自己不能不要,
“睡觉,宝宝。”贺厉长臂一伸,立刻乖乖的把禄爻搂在怀里,
“恶犬!”禄爻低骂一声,但手却很诚实的,
握着腰上的手臂闭上了眼。
这一觉两个人睡得都很沉,
直到第二天下楼时发现,大家已经吃完早饭了,
“我就说他的手,骨折了都没事吧!”
穿着一身白大褂的季云安,端了杯咖啡,
看着从楼上下来的两个人,
“钢筋铁骨。”禄爻扫了眼拉着自己的大手,
固定的绷带早就不见了,活动自如;
季云安意味深长的打量着两个人,
“贺爷的身子骨,七老八十都没问题,毕竟是在地下拳场呆了整整一年!”
“地下拳场?”禄爻闻言,探究的看向正在给自己盛粥的人,
“嗯,去山上之前的一年。”贺厉将粥放到禄爻跟前,
又自然的夹了块水晶虾饺放到他面前的碟子里,
禄爻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并没有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