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听到了但不一定做到的恶趣味。
本想等到恶犬出去之后,就起来的,
但是这种温暖又舒适的空间,
让她不知不觉的又睡过去了,
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了又暗,
不显示备注的未接来电就这样消失。
“禄娇娇。”贺厉看着床上隆起成小山丘的被子,
突然觉得,禄爻真的很没有安全感,
看来搬家计划要加快进度了。
“嗯?”
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从被子边缘钻出来,
还没有完全睡醒的下意识应答,
娇软的像猫儿一样。
“吃完饭我搂你睡。”贺厉将人从被窝里捞出来,
才发现小猫还是自己离开之前的那副模样, 光溜溜的,
嫩的出水的雪白肌肤上,
印着点点红痕。
“闭眼!”察觉贺厉绷起的肌肉,
禄爻重新缩回被子里,
今天这个床,是不用起了。
“害羞了?”贺厉开口才发现自己哑了,
原来怎么没发现自己如此重欲。
他轻拍床上重现的小鼓包,拿了一件自己的短袖,
长指刚扯住被角,
就到一句小声的嘟囔:“我自己穿。”
“好。”贺厉把短袖放到床脚,走向门口,
但是并没有出去,只是抱着双臂,长腿微曲的倚在那里守株待兔,
只见一直带着咬痕的小白胳膊,从纯黑丝绒的被单里伸出来,
左摸右摸的盲找着短袖,
‘笨笨,在那边啊。’贺厉挑着眉,心里给小玫瑰指路,
摸了几次也没找到,小白胳膊开始变得暴躁,
在床角上重重的拍了几下,
贺厉就这样噙着笑,
见惯了冷清的了然模样,
这还是头一次看到如此孩子气的小玫瑰,
他似乎更痴迷玫瑰香了。
“咚。”
禄爻这一拍倒好,直接把手边的短袖甩到地上,
“哎呀!”被子里传来一声气急败坏的娇嗔,
禄爻裹着被子,探着身子去够床下的短袖,
全然没有注意到屋里还有恶犬看守,
把自己裹得像个小蚕宝宝,蛄蛹着往床边挪动,
“啊!”
她本想趴在床边,探出身子捡完短袖就一个鲤鱼打挺,
计划饱满,现实骨感,
她没有什么力气,失去平衡,直接大头朝下的往下栽,
“还自己穿么?宝宝。”还好贺厉一直在屋里,眼疾手快的捞住蚕宝宝,
禄爻没说话,只是狐狸眼带着幽怨的转动,
低沉的声音带着哄弄,接过禄爻手里的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