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太太脱力的坐在椅子上,紧盯眼前的人,
禄爻没说话,摘下玉镯放到桌上,静了手去上炷香,
白嫩的手臂上,仅剩一串白玉珠串,
随着娇俏身影的敬拜,上下滑动。
“林先生是很好的人。”禄爻站在远处没有过来,
只是声音透着隐隐悲伤,似乎为了付太太母亲的遭遇而可惜。
从进屋就是优雅高贵形象的付太太,
在听到禄爻的这句话后,再也绷不住了,
捂着脸低泣、再到失声痛哭。
禄爻也没去催,只是静静的等待付太太接受,
“您…您认识我母亲?”付太太这次是打心里尊敬禄爻了,
禄爻摇摇头,“不认识,算出来的。”
禄爻示意山雷递给付太太一支烟,
“我母亲是作家,所以大家都称她一声林先生,她就像腊梅,倔强又有思想。”
付太太抖着手抽烟,试图稳定自己的情绪,
“自从母亲不能再生育后,父亲几乎断了家里的生活来源,但是母亲依旧不屈不抗,努力靠写书维持生计,本来我们母女这样的日子过下去也不错。”
“可是、母亲病了,没钱治我就求到了父亲,父亲派人将我们接回家,可是母亲不久就离世了。”
付太太继承了她母亲坚毅的性格,很快整理好情绪,
也迅速的在心中做好了决策。
“嗯,同年你有了继母。”
禄爻见付太太、不,是李筝蓉女士,情绪逐渐稳定,
重新坐回到了桌前。
李筝蓉听到禄爻的话,眼睛一亮,
这件事她当初怀疑过、调查过,
但是碍于父亲身份的敏感,而且已经过去了太久,
不是太好查,但是并不代表查不到,
她曾拜托自己的老公、付刚,帮自己查查,
却换来的是许久未联系的父亲,打来的一通电话。
自那以后,她似乎不再相信任何人,
也逐渐像一潭死水,不再波动,
然而现在有人告诉自己真相,
并肯定了自己的价值,
那弯死水,再次迎来生机。
清醒的女人,总是有不亚于男人、甚至远超男性的果决与敏感。
禄爻没说话,只是笑着点头,
看来这位李筝蓉女士,似乎已经破局了。
“谢谢。”李筝蓉起身就要鞠躬,却被山雷再一次拦住,
“有讲究。”禄爻笑着示意她坐下。
李筝蓉也不再纠结,抚裙坐下,
只不过态度明显比进来的时候,好的不是一丁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