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
“谁啊。小兔崽子今天别让老子逮着你。”傻柱接二连三被打断,直接在屋内怒吼道。
“是我,贾东旭……”
屋外传来一个阴森瘆人的声音。
此时韦志铁已经折下一根树枝,连同长纸条一起绑在窗户上。
一阵风吹来,树枝与纸条刮着窗户沙沙作响,仿佛是一只手在外面不时的抓挠。
……
第二天,许大茂提着一个包就出了四合院,跑到三食堂和钳工三车间给大家发喜糖。
“来来来,这是傻柱和秦淮茹的喜糖,昨天他们领了结婚证,托我给大家发糖。”
许大茂买的是最便宜的糖,还每个人只有一颗,这就十分的恶心人了。
“我早就听说傻柱要娶寡妇秦淮茹,没想到是真的呐!”
“结婚就发一颗糖,哎,难怪娶了个带着三个拖油瓶的寡妇。”
“前段时间傻柱不是还在相亲吗?怎么就娶秦淮茹了。”
“嘿嘿,你那是老黄历了。我告诉你,傻柱认干亲那天,两人喝多了,滚到了一起。不结婚,那就吃枪子儿了。”
“啊,不是秦淮茹和老易吗?”
“什么,还有这事?来兄弟抽根烟,细嗦!”
轧钢厂这那边各种消息传的沸沸扬扬,四合院这边也不太平。
傻柱和秦淮茹在韦志铁他们几人走后,一直听到窗户上有声音,起来几次都没有找到人后。
疑神疑鬼的两人不由得想到了贾东旭,担惊受怕了一宿,直到实在困的不行才睡着。
至于傻柱策马扬鞭,大杀四方的事情,根本不存在。
好好的新婚之夜变成了还魂夜!
傻柱下半夜噩梦连连,起床后精神憔悴,一副亏损虚浮的模样,又引得一众大妈的蛐蛐。
要是得手还好,可傻柱根本就没敢出手。心中无比憋屈的他一看到窗户上绑的树枝和纸条,立刻就压不住了。
“艹你姥姥,许大茂……”
他大吼一声,直接冲向了后院。
从后院找到前院,昨晚闹事的人一个都没在,暴跳如雷的傻柱回来后对着那窗上的树枝就是一拳。
哗啦……咔嚓。
窗户上的玻璃碎了一地,木条也折了好几根。
“柱子,你干什么?好端端的砸窗户干嘛?”屋里的秦淮茹被吓了一跳。
“我,我……我去找他们算账。”傻柱捂着流血的拳头,像一头发疯的公牛一般又冲了出去。
前院,闫埠贵中午就回来了,把这几天的收获摆在了自己家的桌子上。
易中海的黑底白纹罐,自己家的三个袁大头,前院田家换来的一个烛台,隔壁大院骗来的四枚铜钱,还有从隔壁荒废院子里挖到的一块古砖。
没过多久,张家强提着一个藤条箱来到了四合院。
闫埠贵看到人来了,连忙上去拉着他就往家里走。
进屋后,闫埠贵跟做贼一样,把家里的窗帘都拉上,又安排三大妈守在门外。
“张先生,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你盼来了。快来看看,我这三天换来的老物件。 ”
“不急,三大爷。有个事情要先说清楚,你这些东西来路都没有问题吧?来路不对的东西,我可不收。”张家强按住闫埠贵的手,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个你放心,我这些东西的来路没问题的。”闫埠贵闻言眼神飘呼了一下,又很快面色如常的说道。
“那就好,我们是专业的,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那三大爷我们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