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当初，两人从未有过交流的陌生人状态。
秦烟点头嗯了声。
夏景书紧绷着下颌，“续。”
话落，他拿出手机，“九九折就不必了，卡号多少？”
秦烟报了一串数字，他输入，转账。
“可以了。”
嘟！
一则短信传入。
秦烟点开银行短信提示，盯着那串零数了足足三遍。
5000000。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
“那么多？”
秦烟愣了愣，看着他，满目惊愕。
多打两个零了吧？
向来都是一月一结，或者先定金后尾款的，还从没有雇主一次性给那么多。
“大哥，你就不怕我拿钱跑了么？”
夏景书微微挑眉，轻描淡写道：“那就当送你了。”
“……”
所谓有钱任性，大概就是形容夏景书这类人的吧。
秦烟摇摇头，将手机揣回兜里里，自我调侃：“真好，如果能让我谈到你这种，就算让我开豪车住豪宅吃山珍海味我也愿意。”
夏景书垂下睫毛，掩盖住眼底的情绪，不咸不淡的回应，“一句话三个愿望，贪心。”
他的声音本就偏冷，寡凉疏离，平添几分寒意。
秦烟也不恼，浅浅勾唇，笑得明媚。
“做人哪有不贪心的。”
夏景书抬头瞥她一眼，见她眼底亮晶晶的，像是在放光，又像是在闪烁。
“我回去了，得和李诩把位置换回来了。”
秦烟冲他摆摆手，站起身往自己位置走。
“李诩。”
坐在秦烟位置上，正和谭琪侃侃而谈的李诩听到她的声音，扭头，问。
“干嘛？”
“可以换回来了，谢啦！”
李诩哦了声，起身回自己位置。
各回各座。
“你和李诩在聊什么呢，争得脸红脖子粗的。”
听到秦烟这样问，谭琪下意识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脸颊。
温度确实有些不对劲。
“也没讨论什么，就是突然看到一个话题，700分和700万，你选什么。”
谭琪顿了顿，转头问秦烟，“若是你，你选什么？”
“你选什么？”秦烟反问。
“700分。”
“李诩呢？”
“700万，我觉得他太看重眼前利益了，然后我刚刚就在和他争论哪个比较重要。”
秦烟如小鸡啄米般点头，“没错，太肤浅了，700分可以上北大清大，上大学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学知识，知识是什么，是能陪伴我们一生的东西，知识是不能用钱来衡量的。”
“对啊！”
谭琪只拍大腿，仿佛找到知音一般激动地抓住秦烟胳膊，“就是这个理，所以你选……？”
“要是我选的话，我选700万，我也是一个肤浅的人。”秦烟微微一笑。
谭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