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的苏霓裳不再继续观察方宁，再度扭头朝着天空上望去。
毕竟，这可是两位强大修士之间的对决！
对于金丹境的她来说，若是能从这之中稍微汲取到一些养分，说不定就能成为她极大的助力！
呼——
终于是糊弄过去了！
察觉到苏霓裳的注意力再度从自己身上移开，方宁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他早就知道，当冰凝云自曝身份的那一刻，苏霓裳十有八 九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提前就知道了前者的身份。
为了不让苏霓裳起疑，方宁只能用这种方式糊弄过去。
还好还好！
还好我的演技还算看的过去……
……
“答对了，但是没有奖励哦~”
“小鸡崽~”
冰凝云笑嘻嘻的开口道。
虽然她笑的明媚，但站在对面的她对面的凤阳明的脸色却是在这一刻彻底阴沉了下来！
开什么玩笑？！
如果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是那个传闻中的正一宗老祖的话，那岂不是说她最起码也是个化神境？！
不、不对！
凤阳明双手紧握。
如果大家同为化神境，没理由在一开始，对方隐藏自身气息的时候，他却没有察觉！
而且从对方的气息强度、和生命气息来看……
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寿元将尽的将死之人！
也就是说——
她突破了？！
凤阳明咽下一口口水，猛然间想到了一个异常严肃的问题：
已知，正一宗老祖冰凝云在闭关前是化神境修为，
现在她破关而出，竟能将同为化神境的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
“咕嘟——”
凤阳明悟了！
她他妈根本就不是化神境！
而是炼虚境！
这种恐怖的存在，绝对是站在了青州的修士顶点！
又岂是他能应付的？
“前、前辈……”
突然，凤阳明直接散去了围绕在周身的凤凰火焰。
脸上的笑容异常别扭。
“唔——”
冰凝云有些好奇的看向凤阳明：“你猜到了？”
随即，她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