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钓他了?
谢兰卿冷哂,捏起下巴挑起来,看她脸,“沈箬,谁告诉你游戏是这么玩儿的?”
“我允你入局,你半途反悔?”
薄利冷煞的笑一点点从他矜贵的眉眼漾出来,黑森的眼好似在溢血,红与黑的强烈拉扯对比。
吓得沈箬不受控的发抖。
“你兄长并不满意我,白家老,老夫人也不满意……”她仓皇的找理由找借口,找一切可以制衡谢兰卿的东西。
他强势,“谁也管不住我。”
顺势把她压到沙发,钳住双手压过头顶,他嘴角含笑,“你刚动了手术,还不能要小宝宝。”
“我们可以再要,嗯?”
“兰卿先……唔。”
理解。
面对发生的一切,她畏惧害怕,心里有埋怨有气,他选了小宝宝没选她,理解。
她爱他,贪婪他,想独占他。
能懂。
不过23岁,爱情大过天。
明白。
可以教导,对她,他有耐心,也愿意亲自去指导。
她会懂,这世上没有钱和权砸不开的东西。
如果砸不开。
那就是钱不够多,权不够大!
她会懂。
努力垫着脚往上爬,抵不过他一句话。
跟他。
才是最好的选择。
凌晨五点,一半,大病初愈的少女已经扛不住睡着,湿淋淋,跟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又如何。
身体比她诚实。
还是馋他,贪他。
……
再见面是两天后。
昏暗的影院,沈箬在看蜡笔小新,抱着抱枕托腮看的很入迷,有几分钟才闻见空气里的酒味。
她惊吓的扭头看去门口,挺阔的身姿斜挨门框,动画片光影变幻,把男人的轮廓扯的忽明忽暗。
烟头的星火亮起,稍稍能窥见谢兰卿眼底的燥郁的血红。
“叫人。”他慢抵一口烟雾,居高凌人的命令。
心脏狂跳,口舌发涩,沈箬咬唇,“……谢先生。”
好一个谢先生。
生分了不是。
半点悔改之意都没有。
对她还是温柔了。
谢兰卿冷嗤,倨傲恩赐,“再给你一次机会。”
舌尖颤了又颤。
沈箬不想妥协,坚持,“谢先生。”
听到尊贵的谢先生夸她‘很好’。
皮鞋碾过地毯,毫不心疼定制的衬衣,抬手暴躁拉扯,谢兰卿逼近,抓住细嫩的手腕欺身而下。
“囡囡得哭一整晚,省着点劲儿哭,嗯?”
看他说的多无情轻挑,浪荡风流。
说整夜绝对整夜。
折腾欺负过,捡起衬衣往她身上一遮,转身,踩过地上撕碎的睡衣上楼洗澡换衣离开。
隔一晚便来一次,一次整晚。
有时候醉意灼人,有时候清醒无情。
清醒时,分出一厘的温柔哄她,哄她听话乖顺,哄她不要闹,像之前那样顺从。
醉酒的时候,满骨燥意戾气横生,轻易在她颈段掐出指痕,逼着她喊老公,唤兰卿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