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后,陆懿行把沈就送去会所别墅,叮嘱经理把人照顾好没多留离开。
晚餐,跟陆懿行小酌,成天泡酒精里的陆二公子酒量真不一般,要了杯热茶沈就靠在沙发里醒酒。
思来想去很久,拨通合伙人电话。
“专利可以让给你,股权也可以转让,但我妹妹给的1050万退给我。”
合伙人那边正逍遥,好一阵才从热闹的退出来,满口得逞的劲儿,“怎么忽然就想通了,之前不是死活都不给?”
不想多言,跟这种人沈就懒得废话,“尽快准备好合同。”
摔开电话,伸手摁铃要了包烟。
不常抽,第一口呛得不行,灯光下沈就的脸色全是不甘,不甘就不甘,沈箬已经帮了他很多,不能再拖累。
不过一个公司。
能开发出一个就能写出第二个。
他有的是本事,再苦的日子都过过,不过公司股权又算什么?
四进院取回来的蜂蜜,晚上沈箬回家就发挥用处,蜂蜜燕窝还有她喜欢的桃胶,微微的甜味花蜜香。
阿姨还给烤了蜂蜜芝士蛋糕,好吃,就不能吃太多。
深夜,睡的正香,梦到一只体型壮硕的猛兽跳上床,锋利的兽齿正衔着她脆弱的喉管,几乎不用发力,就能轻易把骨头都咬碎。骨头血肉被嚼碎的声音还在耳畔,浓郁的血腥味还萦绕在鼻息。
真实的可怕!
控制不住的一个轻颤,从梦里醒来。
惊魂未定,感觉到覆在小腹宽厚温柔的手掌,修长的指骨脉络,沈箬才长吁口,安心的把手贴上去。
“噩梦?”头顶传来沉哑厚重的声音。
沈箬嗯,发凉的手反手摸上男人的脸,亲昵偎靠,“兰卿先生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在等他,等到撑不住直接睡着。
被吵醒,谢兰卿的鼻音重,嗓子的沙哑感翻倍,“该怎么叫我?”
沈箬低声唤老公。
隽秀的手抚上嫩的鸡蛋羹似的脸颊,轻轻揉捻两下,小姑娘就自觉的缩到怀里楼上他的腰,怨念,“痛,老公。”
自从有身子,从不主动,还爱抗拒躲避,明明眼里都是爱欲情潮,纯欲溢满骨头,舒服了,还各种找理由怨他‘粗鲁’!
现在主动拱怀里来,被噩梦吓得不轻。
“梦到了什么?”谢兰卿顺势而为,吻住唇瓣抵开,辗转到脖颈细密缓慢的啃咬。
听到她被吓得怦怦乱跳的心跳。
沈箬躬着身,借光线看到男人已然堕落的皮骨,哑声,“猛兽,嚼碎了我。”
神经被勾挑,身体的开关被激发。
这时想逃为时已晚,谢兰卿把她压在宽床最柔软沉溺处,低头吻她薄汗的额头。
“不躲,不怕。”
她无可奈何,提醒:温柔点。
52分钟,结束。
再不结束,激素波动眼泪泛滥的小孕妇收都收不住,累瘫捂着被子睡觉,白奇楠的味附着在被子上。
谢兰卿身上总是这个味,但经过体温的催发之后更迷人。
洗完澡出来,浴巾裹在腰腹,肌肉紧绷又紧实,鼓胀蓬勃的胸膛有水珠滚动,未纾解到满意,血管依旧发红。谢兰卿看了眼床上,小姑娘已经睡着,后腰挨着一软枕,孕吐减轻腰疼酸胀的感觉慢慢凸显。
捏好被子,扯下浴巾拢上睡袍下楼。
下来时就抓了烟,这会儿已经衔着烟才想起没火,罗正靠上来火苗摇摆不定,“收到消息,科技公司在准备股权转让,专利放弃权等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