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谢公子能有什么不好,美人在侧,尊贵如旧。
怎么不好。
谢公子亲自抱人上车,抱人下车,坐一起都要抱在怀里,就这样宠着沈箬,把塞雷斯特的爱宠给沈箬玩儿。
她还在二公子身边时,即便有参加过这样的私宴,也没被这么宠爱过。
那时的她也讨要过,想要摸一摸。
二公子说的什么来着,极淡的眼神,挑着音儿,“不怕死就去摸。”
要摸可以。
自己寻死,谁也拦不着。
为什么同一件事情,这样的截然不同。
没兴趣搭理人。
看过去的旧人物,不如看小兔子撸大猫有趣。
“非的作是么。”谢公子极度的冷漠,双手抄在口袋,倚着贴金廊柱,嘴里寡淡让pietro送来烟。
任洇解释,放低姿态,“偶遇,一同被困,她不知我是谁。”
咬着烟的男人眼尾扫来,满不在乎,“知道又怎样。”
眼神对视,任洇苦笑了下,“她好单纯,听到枪响时以为是放烟花。好可惜,她目前看不见,不然……”
谢兰卿哂笑,“如何。”
“二公子要给她放烟花看吗。”
任洇就是纯在找虐。
她清楚,同样的事换成自己。
绝不可能得到二公子如此温柔相待,所以她就更不懂,为什么沈箬可以呢?
pietro送来火,谢兰卿微低头燃了烟,长吁一口,轻描淡写,“看不见又如何,重要么。”
是的,并不重要,对谢公子而言。
他钱多,烧钱而已,烧一晚,烧一个月,烧到这辈子结束都可以。
“它的脑袋真的好大。”沈箬很多次感慨,脑子里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品种的大猫脑袋这么大一个。
驯兽师赔笑。
她又说,“不过毛摸着真舒服,它平日都喂养什么啊,有特别的菜单吗?”
不知道洞洞幺在马场过得如何。
裴少爷肯定不会为难一匹小马,可保不齐别的马瞧着小矮马矮矮的会欺负,又或者别的员工不尽心。
吃了两个汉堡可算填饱了肚子,热可可也很好喝,不知是电视或者电脑放着财经新闻。
非常的无聊,沈箬跟驯兽师聊天,“它这么大一只,塞雷斯特先生抱着睡是不是很暖和。”
驯兽师,“它有自己的住处,不会同人一起睡。”
“可抱着它睡很暖和。”
暖和是暖和,谁也不能保证人睡着了,猎豹会不会把人给吃了不是。
越摸越觉得手感好,她询问matteo,“真的可以在迪拜养一只吗?刚刚先生说的。”
matteo点头,“可以。”
想了想补充,“你可以挑一只幼崽来养,那时候可以抱着睡。”
给沈箬说心动了不是。
钱她很多,暑假也有时间,兰卿先生的私人飞机又很方便……后知后觉,原来她现在已经到达可以随心所欲到想干什么都行的阶级。
这就是金钱带来的安全感!
忽然,嘭的一声。
有肌肉反应,沈箬本能的抱着大猫往桌下躲,慌张的问,“出什么事了。”
驯兽师摇头,“没有什么事,庄园外在放焰火。”
很多很多的焰火。
果然。
焰火炸开的声音都枪声很像。
几位低调,不爱露面的金融大鳄跟谢兰卿在一起,正聊着诸位都十分看好的新能源项目。
谢公子啜饮一口麦卡伦1926,矜贵的眉眼荡漾着佻薄的笑意。
看烟火炸开第一声小姑娘的反应,是真给吓到了,笨笨的往桌下面躲,慌里慌张磕着脑袋。
待会儿肯定跟他哭唧唧的撒娇。
“白先生要上桌吗。”塞雷斯特安排的私人的牌局,两个风投公司的总裁邀请谢公子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