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醋吃的那么明显,谁看不出。
“要是那天我不在,兰卿先生是不是就给我找了个姐姐。”临城的那位姐姐记到现在。
男人轻啧,漫不经心,“这么想要姐姐?”
“兰卿先生有心,谁也拦不住。”她浅笑嫣然,忽的换话题,“兰卿先生真的不记得我吗,在金陵。”
他眉心抵上来,冷冷审度,“你想确认什么呢,沈箬。”
“没有什么,只是好奇。”沈箬摇头,眉眼丧掉两分。
谢兰卿的眼蓦地暗沉幽深,推门抱着人下车,直接登机,“送你。”
赏赐的两个字。
直接把人抱去淋浴间,推她到镜面,额头抵上来,“金陵,去过。”
去过。
去过!
沈箬你识趣点,不要再问了。
金陵有什么呢,让你念念不忘这么久。
“满意了?”此时的谢公子隐隐的躁郁烦闷,小姑娘破碎的眼比掉眼泪的时候还令他烦躁。
沈箬咬了下唇,就是不回答。
没耐心,谢兰卿低头深吻,拉着绵软的手摸向皮带金属扣,躁郁的命令,“解开。”
湾流到日本,谢公子亲自抱人上车,吻了吻她眼泪未干的眼,“乖乖上学,等放假。”
小姑娘有怨的嗯了声,不多言。
谢兰卿皱了皱眉,折步离开,上机,强烈的灯光里谢公子挨沙发里,没有皮带的裤子裤头松垮鼓胀未消,白衬衣上小姑娘留下的眼泪和汗洇湿了面料下,是起伏膨胀的胸膛,半阖的眼里红欲不散。
堕落,浪荡,性感。
漂亮的空乘小姐扭着腰肢来送酒,体贴的拿着一件衬衣,“先生,需要帮您换衣服么。”
男人慢吞吞的撩眼,抓酒杯时,手背,手臂的血管鼓勃,原始的性感,“什么时候多了给男人换衣的服务。”
空姐媚笑,“想要服务好每一位客户。”
男人眯眼,挑着音儿,傲慢凌人,“你什么资格,帮我换衣?”
空姐面色一惊,说了声抱歉迅速离开。
湾流再次停在上京城。
下机,就拿着手机发消息:【定位位置。】
喜欢玩儿是么。
躲去国外还不识趣,又挑拨又觊觎。
得,傅信白死。
谁让他生了个这么混账傻逼的儿子。
谢公子对四年前的210任务紧追不舍,即便傅信的前妻一族全部被追责,也不足以消弭谢公子心里的不满和怨恨。
傅信只能尽力保全孩子,以自杀的方式来终结这件事。
堂堂傅家,居然落得这么个下场,圈内私下也是好一阵的唏嘘不已,能得到谢家赏识做当牛做马固然好,可万一哪日惹得谢家人一丁点不满意,就要落得个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结果。
行事做事,未免太狠毒薄情了些。
连祖上同谢家有交情的傅家都不能例外,那别的家族更是命如草芥!
“你输了。”
两人对弈,旗鼓相当,谢兰卿先使杀招,一步绝杀让谢北安阵营里棋盘上的帅暴露在危险位置。
谢北安一招挽回颓势,“也不见你赢多少。”
谢兰卿揉着手中的烟,再一步叫杀,“祸兮福所倚,看看还有多少摇摆不定的棋子正好。”
谢北安再一次力挽狂澜,“找到傅延维了?”
谢兰卿嗯,“跟另一条狗在一起。”
棋局再次步步紧逼,棋差一着之时,谢兰卿反被将军,顿了几秒靠着椅背盯着棋盘,“好一招诱敌深入。”
谢北安抽走他手中的烟。
“那两人怎么打算。”
谢兰卿挑眉,重新抽了根拿着嗅一嗅解瘾,“你想救?”
“我预感不好。”谢北安不否认,确实想让事情到此为止,方家被搞了个七零八落,傅家家破人亡,程家同是兔死狗烹,樊家也是罪有应得。
谢公子扭动脖颈放松,“哪儿来的第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