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又堕落。
“给那条狗碰过么。”
濒临窒息般的意识回笼,抢着般呼吸,看她起伏的劲儿,谢兰卿十分满意,牙齿刺破娇嫩的肌肤。
疼的天灵感都在发抖。
可怜的唤他。
“谢兰卿!”
名字取来不就是让叫的,偏他不喜欢,斥责,“叫我什么。”
她整个脸藏在他头发里,呜咽抽泣,“没碰过,没有碰过,我可以发誓兰卿先生。”
发誓?
谢兰卿鄙夷,人心隔肚皮,鬼神亦能欺。
“不能给别的狗碰,明白么,囡囡。”
她嗯,说明白。
她乖,他才满意,心里舒坦。
把她欺负够了,贵公子才挨着椅背焚了支烟,眯眼瞧着看小兔子鼻子抽抽的,咬着渗血的唇满满怨念的系纽扣。
一晌,伸手拨开乱糟糟的头发,五指插进头发摩挲后脑勺,侧颈上有个红艳艳的咬痕。
他皱眉。
咬的重了点,都有点发青。
整理好,沈箬仰头,长睫湿濡未干,麋鹿的一双澄澈的眼,“兰卿先生明明说过信我。”
“遇见傅……遇见那人先生就拿我撒气。”
“就因为我小胳膊小腿好欺负。”
“哪儿小,明明很大。”他讲的特自持风流,矜贵的眉眼漾着浮浪的笑意,“刚没看见,握不住。”
脸皮上一股热意炸开,沈箬顶不住扭身要走。
男人把住腰身不送,很懒的腔调,“去哪儿。”
“给兰卿先生叫晚餐。”沈箬没好气,理着裙摆绕过屏风,通知了侍者就蹲在茶几前吃剥好的荔枝。
较劲似的,增城二代绿个头很大,两个就让她嘴里塞的满满,颇一副跟人抢食狼吞虎咽的样儿。
谢兰卿从洗手间出来,往沙发一坐,岔开一双腿,命令,“怀里来。”
来倒是来的。
也不坐沙发,就蹲在茶几前,时不时勾一下耳发慢悠悠吃东西。
后脑勺被盯了好久,沈箬才僵硬转身,指尖捏着一个荔枝,很白嫩,白嫩不过她指尖。
“兰卿先生尝尝。”
她像一妖精,撑着沙发慢慢爬上来,满骨欲媚姿态,眼里澄澈又纯净,“真的很好吃。”
仰靠的男人姿态矜雅散漫的贵气,眼皮轻垂易察觉倦怠感。
他捉着手,咬了一口,甜味太过,拧眉。
“喜欢吃。”
她嗯。
“让人送去北山苑。”
她来劲儿指着甜瓜和葡萄,言笑盈盈,“这些也要。”
男人扯着嘴角,捏她鼻尖,“这也要那儿也要。”
“兰卿先生说给的。”
看着她的眼神忽而意味深长起来,“给,怎么不给。”
沈箬是一点没懂这内涵的话,喜滋滋的也以为说的是水果,吃他几个水果可不算贪心吧。
用完餐,两人一起离开,娇美人在贵公子怀里时不时的比划什么,要多俏丽有多俏丽。
冯易也是习以为常,见惯了先生对小小只冷眉冷眼不搭理,小小只委屈可怜掉眼泪。
也见惯了,两人不吵架,同车时小小只基本挂先生怀里,三言两语的闲聊或者光抱着不说话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