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合上,沈箬的下巴就被捉着,拨过来,望进男人狭长的黑眸,“想问什么。”
“兰卿先生……”
“还有另外的名字?”
没有解释,谢兰卿低头吻上娇唇,低语,“白霰。”
谢夫人是白家嫡长孙女,不论嫁去谁家,必须有一个孩子要养在白家,入族谱,女生也好,男生也罢,被记作嫡出的三世孙。
早年,都知谢家有位二公子,却不知叫什么,长什么模样。
成年以后,谢兰卿自己选,仍留白家的族谱,也要了谢家的二公子的身份,比起谢家更亲的是白家。
坐在办公桌上接吻,形容不出来,有很强的禁忌感。
实在吻的不怎么解瘾,这小东西缩在怀里,两手死死抓着桌沿,走神不投入颤巍巍的左顾右盼。
谢兰卿眼里有一层混沌溃散的黑雾,慢慢掠过沈箬紧张兮兮的脸,低头含咬着细细的肩头。
沈箬疼的嘶了声,眼尾荡漾着娇红的水色。
他笑问,音色微哑。
“在怕什么。”
她小声解释,“这是办公室。”
贵公子倒是坦荡又轻挑,顺着肩颈线上那根细细的青色血管抵到耳鬓,“没做过么?”
何况没扒她身上的红色吊带裙,在怕什么。
坐不稳,沈箬双手往后撑,碰翻了那枚印章,手掌蹭了点印泥,谢兰卿没退开反而顺着她微仰的动作一路吻下来。
没想他在办公室里这么肆无忌惮,很恶劣的轻咬。
沈箬根本抵抗不了,软吟一声,发软的双臂缠上他脖颈,羞恼的求他,“兰卿先生……”
谢兰卿抬头,眼里有一层浓稠的沉郁,很久没有纾解,抑制的感觉并不舒服,很久没有碰过她。
从陆氏会所那一晚后。
记不清多久。
而她在面前,总能轻易挑起那根火。
“听说,你买了礼物。”
她点头,眼神看向茶几那边,精致的盒子摆在那儿,试探的问,“我去拿过来好不好。”
深凝一刻,他笑,“去呗,拦你了么。”
沈箬落荒而逃,谢兰卿转身坐桌上,咬着烟慢悠悠的摩擦打火石,尼古丁入口腔都裹了一层白栀花的香味。
眼神不自觉的深了两分。
拿了东西回来,沈箬站在一旁,期待又不自信的双手捧着,“兰卿先生拆开看看。”
看她小心谨慎的小模样,谢兰卿勾唇,扯开丝带打开盒子。
三问,万年历,双面陀飞轮,白金黑色精雕花纹,珐琅表盘,被他拿在掌心互相成就,不论是手还是表都格外的贵气精致。
“三问?”谢兰卿挑唇。
沈箬说,“跟闺蜜去伦敦的时候,在头等舱遇到一对夫妻,那位外籍先生的手腕就戴着一块三问手表。”
她温顺地仰着头,娇姿绵软媚态,眼皮弯弯的弧度尤其柔软,望着谢兰卿看姿态格外讨人喜欢。
“当时就觉得很配兰卿先生。”
她这番又媚又软,眼神纯的如麋鹿一样温顺乖巧的时候,谢兰卿看着尤为合心意。
算她有点良心,没有白疼。
垂下柔软的眼皮,沈箬看着根骨分明,手背青筋微凸,摩挲表盘时手臂内侧的桡骨若隐若现……
“兰卿先生的手好看。”
谢兰卿拖着调的哦了声,另一手抚平她脑袋炸毛的头发,徐徐问,“只有手好看?”
“脸也好看。”沈箬抬眼对视,对上那双眼,内眼睑微收隐隐的笑意,深邃的眸底似潋滟水波。
沈箬认真,“是世上无双的兰卿先生。”
“先生戴上试试好不好。”
男人更为慵懒地伸出手,慢声,“囡囡来。”
一边帮他换手表一边嘀咕,“百达翡丽的东西好难买,我不知道规矩,第一次去人家都不爱搭理我。是lily小姐帮忙交涉才购买成功。”
“东西没有多贵,先生不要介意。”
“等我挣钱了,再给先生买别的好不好。”
1400万,钱不多主要购买资格很苛刻,高端客户需要定制,沈箬能买到这块表也是碍于谢公子太太太vip。
是从高端客户手里直接买的成品。
他挑剔,品牌方特意询问是否需要重新定制。
黑色配他,极其的配。
沈箬自是十分满意,笑盈盈看贵公子,“兰卿先生喜欢么,我当时挑的时候还有一块蓝色的表盘。不过挑到最后还是觉得黑色跟配兰卿先生。”
“哪儿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