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沈箬也不知道怎么安慰。
“阿如你已经很厉害了,你看我,现在都不敢向东艺提出留学申请,我觉得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先等对方回答,如果是专业性不合格怎么都进不去,但欠缺的点只是在视频面试这一块,我们还有努力的机会不是吗。”
“不急不急,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能自乱阵脚。”
俞清如哭的厉害,“可家里的意思是,如果我没被rca录取就要强行把我送去美国,我不喜欢,美国那么乱,到处都是抢劫犯持枪疯子,我是学画画又不是冒险的。”
“谁知道我走在街上,会不会突然挨一枪。”
“我爸妈根本没了解过,rca的艺术性,谁也比不了。”
沈箬连连安慰,“是是是,未来的毕加索,梵高说得很对。先不哭了,不然哭肿眼多难看。”
“等你明天来,我们再商量好不好。”
好一阵劝说安慰,俞清如才止住。
接电话的时段,跳了陆懿行的微信进来,在藤花旧馆,低调的朋友局,思考一番想去问问那群公子哥留学这一块的惊艳,就换衣服出门。
不好麻烦司机先生,打车过去的。
……
“啊,你问我们留学啊。”陆懿行扑哧一笑,抬头看来,“沈妹妹想去哪儿深造,跟兰卿哥说一声,一个电话就能进去,哪里还需要面试什么的。”
沈箬摇头,“不是我,是我朋友,视频面试不顺利。”
那位怀里抱着美妞,在教打游戏的宗泽哥冒一句,“捐楼,捐钱,捐点东西就能行,国外没有钱搞不定的。”
沈箬咋舌,“这么硬核。”
“什么硬核,规矩而已。”宗泽哥忽然想起个事儿,讲出来,“孙家那孙子你们记得吧,在纽约闹事被弄进去,挺大的事儿,还不是孙家一笔钱弄出来。现在彻底迷恋在纽约,整日纸醉金迷。”
陆懿行说,“记得,那孙子,特欠,被傅延维得罪后,跑路的。”
沈箬正走神,陆懿行忽然低头小声,“余呈,也要跑路了。”
“余呈是谁?”
陆懿行吃惊,“不是嘴特欠傅延维那朋友,年前叫兰卿哥收拾一顿,就特爱戴帽子,一年四季都戴。”
这么说就知道是谁了。
沈箬也吃惊,“因为兰卿先生?”
“那不至于,一杂碎兰卿哥压根看不上,是傅延维一铁哥们,姓程地搞的,搞得特狠。听说,过年时余家拖家带口的跪程家求情呢。”
“下面又在说,兰卿哥跟傅延维抢一女人。”
看她表情僵硬,陆懿行安慰,“跟你真没关系,那余呈本来就很欠。元旦跨年那晚,181号被扫,就是余呈那货。”
“害得我回去让我哥好一顿骂。”
181号,元旦?
就谢兰卿亲自来接她那晚。
“做什么了?”
陆懿行做了个嗑药的动作,“余呈爱弄那玩意,也不是第一次,可那晚傅延维他们在,闹得挺难堪的。主要有一姑娘跟着余呈,玩儿去了医院,是樊家出面给保下来。”
“那件事后余呈该收敛,偏嘴贱。”
“搞得污烟脏气,早就该滚了。”
有点没转过弯,沈箬眨眨眼,“你们……不是朋友吗?我记得你之前和他好像挺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