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耀抹了一把鼻子,毫不在意的说:“没事,不就上火吗?一会去青楼下下火就成?”
青衫男子张鹏闻言,有点犹豫。
刘文耀看他那样子以为是没去过青,楼,便打趣道:“张兄不会到现在还保持着童子身吧?”
张鹏摆摆手:“那例没有,”
“那你还纠结啥?是没逛过青,楼?”
“是不敢去,”
“为什么?”
“就是跟那里的女子欢好会短命?”
刘文耀闻言,坐直身子:“你听谁说的?”
“哎呦喂刘兄,这还用听人家说吗?咱们都是有点闲钱的人家,父兄叔伯,他们还有没去的吗?据我从小观察,经常不着家,又爱逛青,楼的家人,都没活过五十的,大多都是四十来岁就去了。”
刘文耀听了张鹏的话,细数了一下家里经常不着家的长辈,确实有很多过于短命。之前他娘还说是他们刘家祖坟没埋好,没有庇佑子孙后代。
现在看来压根就不关祖坟什么事?妥妥的自己找死!
刘文耀深吸一口气送:“多谢张兄提醒,不然还不知哪天死在这上面都不知道!”
“死前会知道,因为染了那种病,治不好,所以会慢慢的病死,不是突然死。”
“那这不是被折磨致死?”
“差不多吧!”
刘文耀趴在桌子上蔫了,“那我以后都得吃素了?”
“你家没有通房丫鬟吗?”
“有,但天天对着她们兴致也不高啊!”
“你太老实了,咱们又不是没有钱,多买些穷人家的丫鬟,一个通房丫头的名份,一月才花多少钱养啊?去外面玩一次都能买十个八个通房丫头了,还能个个干干净净。”
“张兄,我发现跟你一块,我要学的还有很多!”
“刘兄也有很多地方值得我学的。”两人互相恭维一番后,又开始品茶。
白兰洗漱好了,也不嫌冷,就这么出了浴桶。
本来已经忘了这一茬的刘文耀,被突如其来的风景给迷住了。鼻血和口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张鹏看着这样的刘文耀,以为是有什么病发作了。正要叫他,就听他说:“张兄,对面那个可以不?”
张鹏:?
直到顺着他发直的眼睛看过去时,“娘的,这是哪家儿郎这么会玩?”
“好像就她一人,”
“就一人?那是不是说明不是怜人和青,楼女子?”
“不是的话,那也太胆大了?”
时家暗卫头领冷逍,感觉到一股视线停留上房白兰夫人的房间。就通知了时轩,让他注意一下。
时轩虽然对这几天白兰的行为有些失望,但也不希望她出事,于是就去看一下。
敲一下门,门就自动开了,这门明显没闩。推开门后,就看到白兰不着寸缕的在床上发颠。要不是有座屏风挡住,一时春光外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