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分外勉强。
周景元低笑，“看来是我让你不太满意。”
司曼湉瞪他一眼，“你也不看看那会儿我们才认识多久，实话说我还有些茫然，结婚的时候我还想过你要是结婚后变了个人怎么办。”
周景元有些愧疚。
“是我唐突。”
当时赶得及，主要是她已经过来了，如果不给个名分，即便是未婚妻，天天住在家里又不结婚，外人会怎么传她。
司曼湉顺着杆子往上爬，“那会儿你高冷，不爱回家还不爱说话，只会给我钱花。”
那会儿的周景元更忙，整天守着养猪场忙活，大晚上的回来，大早上就要走。
有时候一天两人说话有时候都不超过一只手。
有时候几天看不见人。
司曼湉回想起来，觉得委屈。
当然，当时不觉得。
“抱歉。”
她这样说，周景元也觉得自己很混账。
“不过那会儿感觉真好，你吻我的时候总是很莽撞。”司曼湉又笑着说。
那会儿还处于暧昧期间，两人偶尔一次的见面，便是暧昧不断，各种擦边。
偶尔一次的亲吻。
都令人脸红心跳。
现在都老夫老妻了，亲吻成了家常便饭了。
周景元喉结一滚。
嗓音也有些低了：“是吗？湉湉喜欢那种感觉吗？”
司曼湉脸红，转移话题，“我是想问，那会儿你是喜欢我才吻我，还是因为我漂亮才吻我。”
还不忘自夸一句。
周景元眼底含着笑意。
“喜欢。”
司曼湉很少从他嘴里听到这两个字，心脏狂跳。
约莫又得意：“原来你那么早就喜欢我了啊。”
周景元望着她，“你呢？”
“我？”司曼湉很夸张的道：“一点点吧，就一点点。”
不能让他太得意了。
周景元也不生气。
“那现在呢？”
“现在？”司曼湉顿住。
她抬头，望着男人，对上他的双眸，电视的光不断闪烁，映射在他的眼底，细细碎碎。
“你呢？”
周景元眼眸深邃低头凝视着司曼湉，轻声道：“我爱你，湉湉，我很爱你。”
司曼湉眼眸扬起笑意，她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我也是。”
周景元，我也爱你。
从一开始、自始至终。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