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凯军?”
袁州瞳孔微微一缩,幸好邵雨洪认出来了这家伙。
否则,他现在手里拿着的车子跟房子,还真不好找地方说清楚。
袁州马上追问道:“这个刘凯军现在人在哪儿?”
“我也不知道。”
邵雨洪摇摇头,“自从上次灾情过后,刘凯军人就消失了。”
“老王死了以后,我给他打过电话,想找他帮忙,可电话已经停机了。”
袁州心底瞬间一沉。
刘凯军失踪,要说跟王富贵的死无关,谁信?
看来,这刘凯军为王富贵做了不少事!
否则,也不至于连邵雨洪都躲!
邵雨洪双手抱胸,紧咬嘴唇,微微颤抖。
袁州看去,知道她现在的状态,实际上是潜意识当中保护自己的动作。
邵雨洪此刻显然有些不知所措,神魂不定。
明朝天启年间,大太监魏忠贤倒台以后,阉党树倒猢狲散。
今日的王富贵,也是这个情形。
邵雨洪是王富贵的遗孀,从王富贵的追悼会结束以后,有多少人还能保持往日的尊敬态度?
恐怕,见到邵雨洪以后,躲远一点还来不及,更别谈帮忙。
按袁州之前与邵雨洪的接触,深知这个女人以前就是个仗着自己老公是县委书记,在外面说收敛点叫鼻孔朝天,说正常点,那就是仗势欺人。
但利用权利得到的一切,当权利消失的时候,注定会被打回原形。
王富贵一死,邵雨洪就成了个扫把星,谁见到都不待见。
胡润森,李辉敢找邵雨洪的麻烦,也是在袁州的预料之中。
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邵雨洪今天的遭遇,完全是咎由自取。
袁州知道邵雨洪今天找自己,多少是想寻求他的帮忙。
但袁州根本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客套几句,就直接离开。
他现在可没那个闲工夫理会邵雨洪。
如今房子和车子在自己手里,就像是烫手芋头。
刘凯军失踪,谁还能证明自己跟王富贵之前有没有利益输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