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巴掌抽的,柴波光顿时就想来脾气。
但边上的黎江平赶紧拉住了他:“柴支书,这事没事,您还是进去。”
这几天时间里,这个盲流神出鬼没的。
只要是出现,目标极其准确,直指薛亮。
每次都是直接过去削两巴掌就走。
他们也有人阻拦过,但每次都同样挨一顿揍。
后来他们发现,这个盲流只针对薛亮,其他人他一概不动。
于是其他人也懒得管了。
因为这个盲流打人实在太痛了,曾经三个人抱住了他,也被他用蛮力挣脱过,还反手把他们三个人打的满地找牙。
没人敢阻拦他。
柴支书这要是过去招惹了他,不得被他抽几巴掌啊。
好说歹说的把柴波光给拉了进去。
红领巾蒙面的同志,看柴波光进去了,也没有在这里多逗留。
扭头去了那边围墙,几下就跳了上去离开。
那边地上趴着一动不动的薛亮。
目光呆滞的望着远处,有几滴眼泪水流出。
几个他同事凑了过来。
也觉得他挺可怜的,自从招惹了那个盲流同志之后。
薛亮时时刻刻都要担心那个盲流出来打他。
听说他昨天晚上没回家,在工厂宿舍里睡觉。
睡到一半就被这盲流同志拖出去打了。
给的理由是,你刚刚做梦骂了我胜哥。
还有一次,听说在厕所里拉到一半也被拖出去给了几巴掌。
随时随地,防不胜防,他这一身的伤就没好过。
好久,他打着石膏的腿抽搐了下。
可怜兮兮的说:“哪位同志,能把我送到卫生院去啊,我动不了。”
“还有,哪位同志告诉我,我刚刚骂人了吗,有说话吗?”
“这个盲流的胜哥,特么到底是谁啊!”
越想越委屈,最后不停地捶打着地面,无比的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