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我从没预想过，居然还能从姜雪口中听到这三个字！
她不是从来都认为她是对的吗？
她不是一心想着要报复我，折磨我吗？
为什么会给我说‘对不起’这三个字？
我回过头，发现姜雪也起身了。
在她的眼里，我看到了愧疚，看到了哀求！
这让我有些恍神。
难道我现在在做梦？
为什么我能在姜雪眼中看到这种情绪？
我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很疼！
看来这不是梦！
我看向姜雪，声音也软了下来。
“姜雪，你……为什么要跟我道歉？”
听到我语气软了下来，姜雪竟然主动拉起我的手，让我坐在她身边。
“洛子商……这些年，我的确有很多地方做的不对！”
“我欠你一个道歉！”
她的语气前所未有的诚恳，让我觉得很不真实。
因此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洛子商，之前你养父的事情……我一点儿不知情！”
“楚潼没有告诉我，否则我……”
说到养父，我的眼中重新有了冷光。
“你不配提到我养父！”
姜雪本能的想要反驳，但最终只是憋出了‘对不起’三个字。
“不管如何，我都欠你一个对不起！”
“还有，诺诺是我们的女儿，你也不想她是个没有爸爸的孩子吧？”
“所以……我不想跟你离婚！”
说实话，这么多年了，姜雪还是第一次用这种‘低三下四’的语气跟我交流。
但我并不想领情。
我很清楚姜雪对我的恨意有多深！
昨晚那个梦境的可怕，已经让我有了深刻的体会！
而且姜雪说了这么多，却始终绕开了我提到的条件。
看来楚潼，真的在她心里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
想到这些，我推开她的手。
“姜雪，不要在我面前演戏了！”
“你做不到的事情，也不要要求我去做！”
“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