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这字的确有些不尽人意，说是鬼画符都不为过。
他只在读小学的时候练过几天书法，后来便再也没碰过笔墨，写成这样，倒也“合理”。
不过在侍女面前，显然不能漏了陷，他轻咳一声，故作高深道：“咳咳……书法之道，博大精深，岂是你一个小丫头能懂的。你公子所写的这术法，是狂草术法中的一种。”
白兮悦眨了眨充满清澈愚蠢的大眼睛，仔细看去。
林凡的字虽丑，但依稀可以辨认出这张纸上写的是一张排班表。
“每月初一、初八、十六……苏韵。”
“每月初二、初九、十七……苏菲。”
……
这排班表上，初一至初六，六名侍女每天一个，初七则轮空，没有什么安排。
白兮悦有些不太懂：“公子，这个是什么意思？”
林凡很无语，自从上次他让众女好好修炼。
然后苏菲、苏韵她们一个个跟闭死关一样，一天天的把自己关在房间中不出来。
虽说林凡能获得很多反哺，但是这日子过得实在是太无聊了。
“咳咳……一张一弛，才是修行之道。修炼一途，最忌讳的便是心浮气躁，一味地苦修，对她们也不好。”林凡一本正经地胡诌道，“所以我安排了这一张排班表，让她们轮流来我这里，感受大道的熏陶，对她们的修行大有裨益！”
白兮悦大眼睛里满是羡慕：“公子，你要给她们传授什么大道啊？”
“咳咳……都是一些杂类，如足道，舞道、音之道等等……”林凡随口说道。
白兮悦充满清澈愚蠢的大眼睛的好奇之色更浓了：“公子，足道是什么？”
“足道……人的脚底有诸多穴位，这些穴位连接着人体的各个脏器。如肾脏、心脏、肺腑……”林凡开始了他的表演，“足道，就是用特殊手法，刺激脚底穴位，从而强化各大器官，甚至辅助修行！”
“那公子，这足道可有甚口诀，可否传授于我？”白兮悦一脸期待地问道。
“口诀嘛，自然是有的。”林凡清了清嗓子，说道，“这足道口诀便是：‘脚踩清泉戏涟漪，足底生风踏云梯。左三圈来右三圈，修仙问道两不误！’”
“所以，足道也是道！你这小丫头，以后慢慢就懂了！”
“公子大才，兮悦佩服！”白兮悦由衷地赞叹道。
林凡摆了摆手：“你去安排去吧！咳咳……今晚就让苏菲过来……”
时光荏苒，转瞬三月已逝。
夜幕低垂，烛火摇曳，将屋内映得一片通明。
林凡悠然自得地斜倚在太师椅上，手中端着一盘切得精巧的水果，吃得津津有味，好不惬意。
苏韵则乖巧地蹲坐在太师椅前，将林凡的双足从木盆中轻轻托起。
她那双柔荑熟练地交替拍打着林凡的脚背，力道适中，显然已是轻车熟路，非一日之功。
“嗯，甚好，小韵儿，你这手法愈发精进了，妙哉妙哉……”林凡啧啧称赞，满脸享受。
“公子谬赞了，奴婢只是尽心服侍罢了。”苏韵低眉顺眼，轻声回应。
林凡将一块水果送入口中，砸吧着嘴，突然话锋一转，带着几分戏谑道：“小韵儿，你这手法如此娴熟，莫不是平日里经常练习？”
苏韵闻言，俏脸一红，支支吾吾道：“公子说笑了，奴婢哪有机会练习……”
“哦？是吗？”林凡挑了挑眉，故意逗弄道，“那不如这样，今晚你便在我房中歇息，也好让我好好指点指点你。”
却在这时，院门突然嘎吱一声打开。
而后苏星月身姿摆动，款款走来，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夫君，可真会享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