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淑媛,你讲不讲理啊?你了解情况吗?上来就说我的不是。
你爸妈又要借钱,这次是八十万,我说没有,他们就开始骂我,怎么?我是你们范家的奴工啊?
你们要我就得给是吧?”
火不打一处来,陶云森嚷嚷了起来,范恒瑞和尚静蕾震惊当场,他们不是第一次来女儿家了。
他们非常清楚,在这个家庭中,他们的女儿是女神,陶云森算什么啊,一个死舔狗。
给他跪舔的机会就不错了,他就应该终生感恩戴德,怎么还嚷嚷起来了。
“反了反了!他怎么敢这么说话?他吼你啊!”
尚静蕾第一个炸了,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闺女,能是让人吼的吗?
“你就让他这么欺负是吧?”
当父亲的,更不愿意自己的小棉袄受欺负,范瑞恒也开始咋呼,只有范淑媛,变得冷静了许多。
是,没错,以前的时候,她是不把陶云森当人看,嫌弃厌恶,出轨都没有太遮掩。
她是鄙视这个老公的。
但一切都变了啊。
在陶云森看好了难言之际,在那个晚上,她被狠狠地收拾了,也品尝到了女人极致的快活。
对老公,她有了感情,有了贪图,她还想要更多,怕陶云森不给。
“爸,妈,我老公他工作挺累的,他不是在吼我啦。
他平常对我很好的。”
不想弄丢了老公,弄丢了当女人的快乐,范淑媛先是缓颊,让大家平静下来,接着埋怨道:
“怎么心怡又要钱?她就不能出去好好工作吗?
生意哪里是那么好做的?
她以为她是谁啊,商业奇才吗?什么都不用学,就能做好生意了。
你看看她这些年干的事,和人合伙做生意,结果被她自己的姐们坑,单独做生意,又胆小怕事,各种给人交保护费。
不管是能力还是胆魄,她哪一点像做生意的?”
俗话说,钱难挣,屎难吃,看别人做生意赚钱,就跟着去做,往往赔个底掉。
做生意对人是一种全方面的要求,人脉啊,智商情商啊,最重要的,还要有一种坚定不怕事的态度。
那些钱应该给,那些钱不应该给,光是一个打点,就牵涉极多,必须有要弄清楚才行。
光是抱着一腔对金钱的渴望,啥也干不成。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你妹妹,你就不管她死活了是吧?
范淑媛,你现在是怕了你男人了?
他当年可是穷得叮当响,臭屌丝一个,你是以白富美的身份嫁给他的,这辈子,他都应该听你的。
咋地?
他是不是想谋权篡位啊?”
马上,尚静蕾开始说话,两个老人就好像男女双打的运动员,此起彼伏。
在她的认知里,范淑媛才是这个家的主人,陶云森算个什么玩意,一条高攀的狗罢了。
“哈哈哈……”
一声惨笑响起,陶云森目光炯炯,好像从来没有清晰地观察过世界,“谋权篡位?这是什么话啊?
我是这个家的男主人,被你们当逆贼了是吧?
当年我是穷,但该给的,我一点没少,彩礼给了,房子的首付是我爸妈借来的。
到现在,他们也没有来这个房子住过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