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同学,等我有钱了请你吃饭,好不好?”苏星梅的想法很简单。
等她发工资了,请为她拔刀相助的大学生搓一顿大餐,以表谢意,也给他打打牙祭。
霍飞掣的眸色沉了沉,“不必。”
苏星梅还以为霍飞掣是理工男不喜欢多说话,没有放在心上。
“那你喜欢吃零食吗,等我发工资了,就给你买些零食送过来。”
“不必。”
霍飞掣淡淡回了一嘴,拉开车门坐到驾驶座上。
浑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强大气场。
苏星梅感觉到霍飞掣的疏离,便也识趣止步。
只是,她认得这辆宾利,好像得好几百万呐。
这大学生,怎么上这么贵的车?
忽的,她发现王驰向他们走过来。
苏星梅紧张地后退了一步,他怎么阴魂不散啊?
王驰在苏星梅满是警惕的目光下,拉开驾驶座的车门。
“大婶,要不你也上车,我们谈谈价格?或者你把卡号给我,我直接给你打钱。”
苏星梅的面色闪过一丝窘迫,豪车是他的?
和强了她的男人,她真的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但她不放心霍飞掣跟一个出来嫖的不正经男人在一起,便多问了一嘴,
“这车是你的?那这位小同学,和你是什么关系?”
“大婶,你管得是不是太宽了?”
王驰在苏星梅这里吃了好几次闭门羹,心中有气,说话也很不客气,
“大婶,痛快点,给你钱,这件事就此终结。”
苏星梅见王驰答非所问,张口闭口都是“钱钱钱”。
真是病得不轻。
她但凡收他一块钱,昨晚酒店里的事,性质就会变成,她是真正出来卖的。
她守了这么多年的道德底线。
那么多个孤枕难眠的日夜煎熬,她都没有想过搞什么外遇,也没有去找什么网聊寄托那空虚的精神。
现在她明明是受害者,如果脑子秀逗收了人家的钱,就变成为了利益出卖肉体。
这种钱,她敢要吗?
就算饿死街头,她也没法要!
“所以,他是你的弟弟?”
苏星梅感觉这俩人的年龄差距应该在十岁以内。
但霍飞掣要比王驰英俊太多,不像是亲兄弟。
她又猜,“叔侄?”
“朋友?”
“……”
王驰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不回应苏星梅。
她果然在打探霍飞掣的真正身份。
她果然想缠着霍飞掣不放!
王驰越不回答,苏星梅就越感到,他有不可告人的事情。
鉴于王驰嫖客的恶俗身份。
苏星梅对霍飞掣和王驰在一起,感觉很不放心。
现在的大学生很好骗,被人骗去缅北噶腰子的也不在少数。
苏星梅便凑脑袋进车内,对坐在后车座的霍飞掣劝告,
“小同学,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还是学生,和社会上的人不要走得太近啊。”
“……”王驰的脸黑如锅底。
“喂,大婶,你说我是墨?”
她居然还当着他面说他是“墨”?
苏星梅撇撇嘴。
他一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说他是“墨”算很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