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很快便集结完毕,五万精兵在军营前整齐排列,军容严整。
萧泽安站在高台上,看着眼前的军队,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
他知道,这五万精兵只是他谋反的第一步,只要他能成功调动整个燕赤的军队,那么公主和皇上的命运就将掌握在他的手中。
萧泽安不断地观察着士兵们的反应,他发现,士兵们对虎符的命令深信不疑,这让他更加坚定了谋反的决心。
这只是第一步的试探,这些士兵他并不打算带走。等到他准备完全,定要所有大军一起为他的野心征战。
萧泽安这段时间直接打算住在军营里,与这帮人打好关系,待他谋反之时,他需要这些人。
洛宁桑也没有闲着,墨幽离回去以后,她便和皇兄、父皇商量。
她知道萧泽安的想法,她需要父皇和皇兄的支持与配合。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洛宁桑明面上正在准备大婚所用,为了一个月后的大婚成为待嫁新娘。
而萧泽安以做出一番事业为借口,整日在军营里,家都不回。
沈姝婉偶尔回来看看他,嘴里说的想萧郎,可就是来探探萧泽安的计划走到哪一步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萧泽安带领着军队进行了一系列的训练和部署。他不断地向士兵们灌输自己的理念,试图让他们对自己忠心耿耿。
而慕远将军虽然心中对萧泽安的一些行为有所怀疑,但碍于虎符的威严,也只能听从他的命令。
萧泽安还利用自己的身份,与一些将领私下接触,拉拢他们,为自己的谋反计划做准备。
周边的小国得知燕赤国军队调动频繁,以为有机可乘,便企图来犯。
萧泽安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暗自高兴。他知道,这是一个立功的好机会,也是他进一步掌握军队的好时机。
他亲自率领着五万精兵,迎战来犯的敌军。
在战场上,萧泽安表现出了非凡的指挥才能。他巧妙地运用战术,将敌军打得节节败退。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燕赤国的军队取得了胜利,成功击退了周边的小国。
这一功劳让萧泽安名声大噪,他以回城邀功为借口,可以大肆带兵回宫。
而且这段时日的相处,萧泽安觉得他已经俘获众人的心。他在军队中的威望越来越高,士兵们对他的崇拜也与日俱增。
萧泽安的野心也越来越膨胀,他觉得自己离成功已经越来越近了。
然而,他并不知道,洛宁桑和她的皇兄、父皇早已在暗中布下了天罗地网,等待着他自投罗网。
洛宁桑表面上对萧泽安的行为不闻不问,实际上却一直在密切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她和皇兄、父皇制定了详细的计划,准备在萧泽安谋反的那一刻,将他一举击败。
萧泽安觉得时机快到了,自己的羽翼丰满,他再也等不下去,不想伪装自己的野心。
燕赤的天空湛蓝如洗,大朵大朵的白云慵懒地飘浮着,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这座繁华的都城。
大街小巷张灯结彩,红绸飘舞,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氛围。
再过月余,便是公主与驸马的大婚之期,整个皇城都沉浸在这即将到来的盛大庆典的喜悦之中。
这天萧泽安以庆功为由,加上马上与公主大婚,率领着浩浩荡荡的军队,如黑色的潮水般向皇宫涌来。
当军队抵达皇宫外,将其团团包围时,萧泽安骑在一匹高大的黑色战马上,身姿挺拔,眼神中却透露出贪婪与狠厉。
他抬头望向那巍峨耸立的皇宫城墙,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冷笑。
身旁的士兵们个个神情严肃,手持利刃。就在萧泽安以为一切尽在掌控之中时,皇宫的大门缓缓打开。
洛宁桑身着一袭华丽无比的红色宫装,裙摆拖地,绣着精致的金色凤凰图案,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她头戴凤冠,明珠垂帘,面容绝美却带着一丝冷冽,目光如电般扫向萧泽安和他身后的军队。
洛宁桑微微勾唇,那笑容如同春日绽放的寒梅,带着嘲讽与不屑:“驸马,你觉得仅凭这些人马,就能谋朝篡位?莫要在这里异想天开了。”
萧泽安仰头大笑,笑声在空旷的广场上回荡,充满了轻蔑:“洛宁桑,你一个妇人,能懂什么天下大事!自古以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皇位,今日我势在必得。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或许本驸马还能留你一条性命。”
萧泽安话音刚落,便毫不犹豫地大手一挥,对着士兵们大声下令:“听令!给我杀进皇宫,取公主和皇上的首级,重重有赏!”
然而,他的命令如同一颗投入死湖的石子,没有激起半点涟漪。士兵们依然整齐地站立着,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纹丝不动。
萧泽安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些平日里对他唯命是从的士兵,此刻竟会违抗他的军令。
他心急如焚,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急忙从腰间掏出那枚银色的兵符,高高举起,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们都聋了吗?这是兵符,军令如山,不可违抗!给我动手,杀!”
这时,一位身着铠甲、面容刚毅的主帅从队列中缓缓走出。
他单膝跪地,抱拳说道:“驸马,末将等只认金色兵符。您手中的银色兵符,按规矩只能调兵,并无指挥作战之权。”主帅的声音坚定而洪亮,在空气中清晰地传开。
洛宁桑看着驸马那惊慌失措又愤怒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她从容地从袖中掏出一枚金色的兵符,在阳光下轻轻晃动。金色的光芒闪耀,仿佛是对驸马的无情嘲笑。
“驸马,你自以为聪明,却不知本宫早已洞悉你的一切阴谋。这金色兵符,才是真正能指挥军队的信物。你,从一开始就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