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婉可不是什么寻常人家的姑娘,她在深宅后院长大,最是懂得人心。
她知道,此时和萧泽安争吵无济于事。
在他最低谷的时候鼓励他,让他感动,这才是对自己最有利,最能够把控人心的时候。
果然,萧泽安听了沈姝婉的话,感动的眼眶都红了。
他觉得沈姝婉如此体贴,不像洛宁桑只会说风凉话。要是洛宁桑有沈姝婉半分好,自己也不至于如此对她。
而那些大臣们没有来花满楼,是因为他们收到了洛宁桑的帖子后,都纷纷前往春香楼。
春香楼里,灯火辉煌,热闹非凡。
大臣们围坐在一起,品尝着美味的菜肴,谈笑风生。
墨皇身着红色长袍,面容威严却又带着一丝亲和。他应对着大臣们的奉承,心中却想着念着那个古灵精怪的洛宁桑。
“墨帝,这鱼翅,肉质鲜嫩,味道鲜美,您尝尝。”一位大臣殷勤地说道,将一份鱼翅推到墨皇面前。
墨皇微微点头,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大臣们见状,纷纷露出讨好的笑容。
在这热闹的氛围中,大臣们似乎都忘记了萧泽安的宴请。其实大臣们内心都看不起靠裙带关系爬上位的驸马,靠女人吃软饭的小白脸还敢请他们去赴宴,呸!
他们更清楚,得罪墨皇远比得罪一个驸马要严重得多。
而春香楼则是萧泽安回太师府的必经之路。
风吹起轿撵的帘子一角,萧泽安不经意的瞥了一眼,这一眼让他怒火腾起。
萧泽安大喝一声,让轿夫停下,他探头出去细细的看了,这些个大臣全都在春香楼喝的好不自在。
被围着的那人,虽远看不清面容,但那气质那熟悉的红衣,萧泽安一眼便知是谁。
他捏紧拳头,胸口起伏,一股怒火喷涌而出。萧泽安直勾勾的瞪着春香楼里,来来往往讨好的大臣们,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坐上高位,让这些看不起他的人以后跪下求他。
而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重生之燕赤风云:权途医缘
在燕赤国的广袤疆土上,春天本应是万物欢腾、生机蓬勃的美好时节。
然而,在燕赤国的一个沿海村落,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却如恶魔般降临,打破了这片祥和。
这场瘟疫来得极为迅猛,毫无征兆,瞬间就在村落中肆虐开来。
患者们纷纷发起高烧,浑身乏力,上吐下泻,痛苦不堪。
短短数日,整个村落都被笼罩在一片恐惧与绝望的阴影之中。
街头巷尾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和死亡的气息,昔日热闹的村落如今变得冷冷清清,宛如一座鬼城。
朝臣们接连不断地上奏,这场来势汹汹的瘟疫终于引起了他们的重视。
消息传到朝堂之上,整个大殿瞬间炸开了锅。
两派大臣各执一词,为此事争吵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
“启奏陛下。”
一位年迈的大臣颤颤巍巍地站出来,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与忧虑,“这场瘟疫爆发在沿海附近一带的村落。那里以往总是阴雨绵绵,可近年来却滴雨未降,土地干裂,庄稼颗粒无收。百姓们连基本的温饱都难以维持,如今又遭此大难,饿殍遍野,实在是惨不忍睹啊!”
他说着,眼中泛起了泪花,声音也有些哽咽。
这时,丞相傲慢地站了出来,他微微抬起下巴,眼中满是不屑与冷漠,高声说道:“臣觉得,应当把这些灾民全都圈起来,一把火烧死。这瘟疫传染性极强,如果让这些灾民四处乱窜,后果将不堪设想。到时候,整个燕赤国都可能被瘟疫笼罩,我们的身家性命都将受到威胁!”
丞相在朝堂上高高在上惯了,平日里养尊处优,根本不把那些普通灾民的性命放在眼里,他所担心的,仅仅是瘟疫会危及到自己和权贵们的利益。
“陛下万万不可!”
一位武将见状,急忙上前一步,双手抱拳,神色激动地说道,“那些灾民就算是得了瘟疫,可他们也是燕赤的子民啊!我们身为臣子,理应为陛下分忧,为百姓谋福。如今百姓遭难,我们不但不施以援手,还要将他们赶尽杀绝,这岂不是寒了天下百姓的心?以后谁还会拥护陛下,谁还会为燕赤国效力?”
这位武将身材魁梧,满脸的坚毅与果敢,他曾与将士们一同出生入死,在战场上并肩作战,亲眼目睹过无数弟兄们的牺牲,因此对生命有着更深的敬畏和珍惜。
两派大臣各执己见,朝堂上一片混乱,争吵声此起彼伏。
就在众人争执不下之时,萧泽安挺身而出。
他昂首挺胸,目光坚定地说道:“启禀陛下,臣愿意亲自带兵前往灾区,安抚灾民,解决旱灾。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所托!”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萧泽安,眼中满是异样的神色。
有人暗自揣测,觉得他野心勃勃,急于在皇上面前立功,不惜以身犯险,全然不顾其中的危险;也有人认为他胆识过人,有着非凡的智慧和谋略,所以才敢主动承担起这吃力不讨好的艰巨任务。
而萧泽安心中却暗自下定决心,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要做出一番成绩来,让那些曾经看不起他、嘲笑他的人都对他刮目相看。
“既然驸马有此雄心壮志,”皇上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那此事便全权交予驸马。朕赐你兵符,你可调动三军之力,助你一臂之力。”
皇上说着,对身后的李总管抬了抬手。李总管连忙小心翼翼地捧着一枚金光闪闪的兵符,快步走到萧泽安面前,将兵符递到他手中。
萧泽安单膝跪地,双手接过兵符,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与傲然。
他深知,有了这枚兵符,自己便不再是那个势单力薄、任人欺凌的驸马了。
这兵符代表着无上的权力,只要掌握在自己手中,就等于握住了通往权力巅峰的钥匙,他又怎么可能轻易还回去呢?
就在萧泽安领命出征的前一个月,洛宁桑便急匆匆地去找了墨幽离。
彼时,墨幽离正悠闲地坐在湖心亭中,手中把玩着一只精致的酒杯,静静地欣赏着湖光山色。
湖面波光粼粼,微风拂过,泛起层层涟漪,岸边的垂柳依依,随风摇曳,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墨幽离一袭红衣似血,身姿挺拔,宛如妖精降世。
“墨墨,”洛宁桑一路小跑来到湖心亭,气喘吁吁地说道,“有件事情需要你帮我,我向你借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