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倒是小事,到时候泽安你到了朝堂之上,被人笑话那岂不是……”
洛宁桑太懂萧泽安的软肋,前途,权力是他在乎的,拿这威胁他太管用了。
听了洛宁桑的话,萧泽安瞬间改口道:“还是桑儿思虑周全,能娶到你真是我三生有幸。”
“泽安,既然你已有父皇支持,明日你便以驸马的身份上朝,该学着参与朝堂之事了。今后你将成为父皇的左膀右臂,燕赤还要多多依赖你。”
洛宁桑的一番话说到萧泽安的心坎里了,他盼这一刻盼了好久。终于能实现他的野心,他心急地匆匆与洛宁桑拜别。
看着萧泽安离去的背影,洛宁桑的眼神中充满了寒意。
她知道,这只是她复仇计划的第一步,她要让萧泽安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要让他尝尝被背叛、被欺骗的滋味。
萧泽安迈着大步,昂首阔步地踏入太师府,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仿佛他已然站在了权力之巅。
阳光洒在他身上,映出他脸上难以掩饰的得意之色。
他心中满是今日在皇宫中的荣耀,迫不及待地想要与人分享,尤其是自己的父亲——老太师。
远远地,他便瞧见自己的父亲和大夫人正站在庭院中聊天。
庭院里的花草郁郁葱葱,微风拂过,花朵轻轻摇曳,似在为这府邸增添一抹宁静。
然而,萧泽安此刻的心情却如汹涌的波涛,难以平静。
他径直朝着两人走去,对着大夫人随意地点了点头,算是见礼。
在他心中,大夫人一直对他颇多不满,他也懒得在她面前多费心思。
而后,他郑重地拱手,向着老太师行了一礼,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急不可耐地炫耀起来:“父亲,今日皇上叫了我和公主一同去御书房,皇上亲自为公主赐婚,定下我驸马的身份。明日我同父亲一起上朝,我在朝堂之上也能帮衬父亲了。”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与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朝堂上风光无限的未来。
老太师听了,脸上顿时笑开了花,整张脸如同盛开的菊花,皱纹都似乎舒展开来。
他连连点头称赞:“好,好啊!为父没有看错,我们安儿有出息,今后同为父一起光耀门楣,把太师府发扬光大。”老太师的眼中满是欣慰与骄傲,他多年来对儿子的期望,似乎终于要实现了。
然而,大夫人却在此时阴阳怪气地开口了:“怎么不见皇上赐婚的圣旨,驸马跟公主何时成婚是否定下?”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打破了这原本喜庆的氛围。
大夫人一直便瞧不起吃软饭的萧泽安,在她看来,萧泽安靠着公主上位,实在是没什么本事。
如今这事情真成了,她心里更加厌恶,忍不住要泼上一盆冷水。
萧泽安的笑容瞬间僵住,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他不服气地反驳道:“夫人,皇上金口玉言不会有错,况且今日,我同公主一起去钦天监算了良辰吉日,监正大人算出八月十六是个好日子。”他挺直了腰板,试图让自己显得更有底气,心中却对大夫人的话感到十分恼火。
“那还要半年之久,安儿可有问仔细了,半年内再无吉日?”老太师也不禁问出声。
他对自己的儿子还是很看好的,只是这成亲的时间确实远了些,让他心中有些担忧。
“父亲,我问过监正了,八月十六已经是最近的吉日。再者说,一国公主成婚,又不似寻常百姓嫁女儿,哪里有那么随便。”
萧泽安耐心地解释着,重复着监正对他说过的话,“公主金枝玉叶,公主大婚必须要充足的准备,还要祭祖,还要准备繁琐的嫁妆,如此盛大的婚礼用半年准备不为过。”
实际上,他也是被监正这些话给说服了,毕竟监正也是受了皇上的授意,特意用这些话来洗脑他,好让他心甘情愿地等待。
老太师听了,沉思片刻,觉得儿子说得在理。
单单公主的喜服,便要绣娘一针一线绣大半年才能完成,半年的准备时间确实不算长。
他微微点头,脸上的担忧之色渐渐散去:“嗯,你说得对,这等大事确实需要好好筹备。”
就在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萧郎,你怎么才回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沈姝婉莲步轻移,缓缓走了过来。她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眼神中满是对萧泽安的关切。
她早早听下人说萧泽安已经回府,左等右等不见人,心中焦急,便自己跑过来了。
“婉儿,让你久等了,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桂花糕。这可是我排了很久的队才买到的,是你最喜欢的口味。”
萧泽安看到沈姝婉,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热情地说道。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包桂花糕。
没错,这就是早上洛宁桑扔在地上,他又乘人不注意,偷偷捡起来装怀里的那个桂花糕。
萧泽安看来,排队买的东西,就算洛宁桑不要,他也舍不得扔掉,打算自己吃掉。
没想到,这会子刚好就派上了用场,他想着洛宁桑不稀罕,总有稀罕的人。
沈姝婉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轻轻接过桂花糕,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谢谢萧郎,我就知道萧郎最是宠我。”
她打开包装,轻轻咬了一口桂花糕,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
尤其是在老太师和大夫人面前,表现的更加受宠,真有小夫妻新婚燕尔的感觉。
大夫人看着这一幕,心中更加不屑。她冷哼一声:“哼,一个桂花糕就把你高兴成这样,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沈姝婉听了,也不服气的回怼道:“怎么?你嫉妒我有夫君惦念,不论萧郎身在何处都想着我,惦念着我。”
萧泽安则不满地看了大夫人一眼,说道:“夫人,婉儿喜欢就好,你又何必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