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艰难地抬起头，凶狠的目光仿佛能将对方刺穿。
“猎手打猎很正常。”
奥利弗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这次真的栽了。
“你们是怎么知道这里的，还有那一百多个蝙蝠侠是怎么回事，说出来，我可以让你们少受点苦。”
老人冷漠地说。
“……”
沉默不语，谁也没有开口。
“把他们变成利爪，到时候什么都会说。”
“等等，放了他们，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们。”
虚弱的声音响起，打断老人的话语。
迪克撑着墙壁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身体里的药力还在发挥着作用，可每一次动作都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脸上的面具已经掉落，露出他坚毅的面容。
“灰之子！”
“你本该是我们的一员。”
“而且我真没想到布鲁斯韦恩就是蝙蝠侠。”
老人有些惊讶。
“什么意思？”
这句话迪克在之前的利爪口中也听到过一次。
面对未来的灰之子，老人就显得有些耐心，解释道：
“猫头鹰法庭有在马戏团招募有潜力孩子培养成利爪的计划，而你所在的哈利马戏团就是其中之一。
法庭本打算将你培养成利爪，但在你父母死后，布鲁斯·韦恩抢先收养了你。
你是预言中的灰之子，会成为最强大的利爪。”
“不会的，就是没有被收养，我也不会成为利爪。”
“会的，你的祖父威廉·科布就是利爪之一，你的左边第四颗牙齿就是证明。”
老人言之凿凿。
迪克将手指伸向嘴里，刚刚被打的那一下，牙齿有些松动，轻轻用力就扳了下来。
将那颗牙齿放在掌心，迪克瞳孔一缩，牙齿里面竟然有着一个精致的猫头鹰图案。
“所以，过来吧！迪克，猫头鹰法庭才是你的归宿。”
老人诱惑道。
迪克沉默着，一步步向老人走去。
老人的笑意越来越深。
迪克突然发难，猛地劫持住老人，厉声威胁道。
“把他们放了！”
老人不屑一笑，抓住迪克的手臂，狠狠将其甩在地上。
“我跟这些废物不一样，我也注射了药剂。”
随着年龄越来越大，他也开始恐惧死亡，于是他现在注射了利爪的药剂，让自己得以继续活着。
同时这一击让迪克的脊椎重创，再也动不了。
“将他们全部带走。”
老人说道。
被压倒在地上的提姆看着这彻底的绝境，心一横，只能赌一把了。
他深吸一口气。
“堂叔，救命啊！”
一声大喊把猫头鹰们都吓了一跳。
“你在喊什么，这里可没你的堂叔。”
一个猫头鹰没好气地说道。
“谁说没有，他堂叔母都有。”
猫头鹰的身后传来一道声音，那声音仿佛带着戏谑和好笑。
随着声音的响起，压在提姆、杰森、奥利弗身上的利爪们竟突然站了起来。
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仿佛受到了某种无形力量的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