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都说，我说还不行吗……”
那人颤抖着身体，跪在地上遮住脸。
借着火光与月色，他们看到了这个人身上有着破败的伤痕，看起来是新伤，还在流着血。
一看就是被“调教”过的。
谭一凡充分发挥了自己作为医生的作用，蹲下身把对方的手拉下来仔细看了看，然后起身淡定道，“怎么说呢……”
“有人对他用过刑。”
一群人的目光转向凌司。
带着怀疑。
凌司：……？？？
他白了一眼，“你们怀疑是我干的？”
其他人：不然呢？
凌司勉强从宫伊身上起来，走过去抬脚轻踹过去踩在对方肩上，冷声道，“抬头。”
刚刚确实没仔细看，现在想来这人确实抓的比较容易。
就剩他一个落单的，而且就在周围。
对方的脸上有几道被刀划过已经翻白泛着血色的伤疤，整张脸有着脏污和血痕，整个手指的指甲全部被拔掉，脚腕也被折断，看着好不可怜。
凌司挑眉，呵呵两声把脚收了回去，“不是我弄的。”
“要是我干的话……”
颜乐等人默默把剩下的话补全：要是凌司干的话，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凌司不太喜欢折磨人，做什么事一向都干净利落，包括杀人。
他喜欢一刀切，除非特别惹他生气的人他会稍微停留一下目光，不然那些人都不配让他多看一眼。
这个人……
不像是凌司的风格。
可是走这种“凌虐”风的人他们一时间也想不起来有谁。
显然，这人被折磨的很惨，而且在折磨一段时间后发现得不到想要的消息也没灭口就离开了，结果这个人已经濒临崩溃，对方再坚持一下就能得到想要的消息。
这个人可能是以为对方去而复返，心理防线崩塌，就说了。
他们也算是坐享他人的劳动成果了。
宫伊捏了捏凌司的手腕，思考片刻皱眉道，“有没有可能是其他玩家？”
“毕竟想要从npc口中获得消息的只有我们这些需要剧情的玩家。”
不过也有可能这个人是剧情内容的一部分，但是概率不大。
毕竟凌司是突然决定出去走走，如果没出去，就不会碰上这个特定npc。
嗯……
好像也不一定，万一就是隐藏npc呢。
算了，不想了，想那么多做什么，反正人已经在这了，玩家还是npc又有什么区别。
宫伊放过自己。
他是打算这个副本就这么水着过去的，赚个积分就行。
毕竟这个副本大佬那么多，也不差他一个。
他和凌司默默后退，靠在树边。
俩人悄悄咬耳朵。
“联系上04了吗？”宫伊问道。
凌司摇摇头，闭着眼睛靠在宫伊肩膀上。
宫伊静静看着前面那几个人围着跪在中间的那个小镇居民，轻声笑道，“你说，两个系统同时消失，是发生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