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闷在白堕的怀里。
等柏叶缓的差不多了，凌司才道，“你们先出去吧，一会儿属于柏泉的东西到账后，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把它交给宫伊。”
白堕点头，不过她问道，“你不一起吗？”
凌司看了眼角落，对她道，“我还有点事。”
白堕便不再问了。
她带着柏叶出去。
直到看不见两个女生的身影，凌司才道，“出来吧。”
没有声音。
“柒。”
[亲爱的，你果然是爱我的]
凌司表情扭曲。
“你能别瞎说吗？”凌司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想揍人的欲望。
柒坐在一旁的柜子上，笑嘻嘻看着他。
凌司也不废话，对他道，“把东西给我。”
柒一只腿抬起来踩在柜子上，把胳膊搭在膝盖上对他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哎。”
凌司：“……”
他就这么沉默看着柒。
柒装模作样想了一想，对凌司道，“啊，你是说那个东西啊。”
“是在我这里。”
柒利落跳下来，向凌司那边走去，“你能怎么做呢？”
凌司：“你想怎么做？”
柒道，“简单啊，你跟我们回去。”
“或者，把宫伊交出来。”
柒收了笑容，瞬间就有了压迫感。他眼睛微眯带着不经意的锐利，对凌司道。
“你也知道，我们对宫伊很好奇的啊。”
“毕竟是那些人创造出来的完美，和我们这些残次品可不一样。”
“我们和你一样，都想跟他亲近啊。”
凌司冷笑，“闭嘴。”别逼我扇你。
“你明明不是那样想的。”
柒呵了一声。
他凑到凌司身边，“别以为把自己捏造成了人类就真的能让他护着你。”
“等他恢复了全部记忆，真的还能像现在一样只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只爱你吗？”
“你已经注意到了吧，恢复记忆的宫伊，心里不再只装着一个你了。”
凌司后退一步，莫名道，“那又怎样？只有那一份感情，有，且只属于我，那就够了。”
柒挑眉，“也是，有总比没有强。”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笑道，“我倒是想到了你以前苦求那份感情的模样。”
“可怜极了。”
凌司冷眼相看，冷淡道，“你再说下去，我真的要揍你了。”
看到凌司蠢蠢欲动的双手，柒伸出手穿破空间，在那茫茫黑暗中拿出一样已经碎掉的玻璃碎片。
他把碎片交给凌司。
“我把东西给你，只是想看看，是你毁掉‘钥匙’的概率大，还是宫伊进入钥匙恢复记忆的概率大。”
“我其实是希望你毁掉的。”
“但是……”他笑道，“我又想看宫伊到时候看到那副景象的样子。”
“‘钥匙’可是祂们专门为宫伊准备的大礼。”
“亲爱的，不要让我失望。”柒嗓音低沉，说出那三个字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慵懒与缠绵。
凌司搓了搓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嫌恶道，“你这样，岑亦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