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在现在问？”
他们唇贴着唇。
凌司呢喃出声，又轻轻咬了一口他的下唇。
宫伊下意识摩挲被凌司咬过的指尖，只觉得指尖热的吓人。
他拍了拍凌司的头，回吻过去，然后侧过头嗯了一声。
凌司：……
他泄了气，把下巴搁在宫伊肩上，喃喃道，“完了完了伊宝，我感觉我对你没有吸引力了。”
宫伊侧头蹭了蹭他的脑袋，柔声道轻笑，“瞎说。”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凌司才道，“哪有什么为什么，就是在那天遇到的你啊。”
宫伊垂眸，拥住凌司，细嗅凌司身上清爽的味道，对他道。
“那现在的我，有曾经的影子吗？”
凌司：？？？
他敏锐地察觉出了不对劲。
凌司起身捧住宫伊的脸让他看着他。
宫伊眼神躲避。
凌司失笑，“不是，我又不是在找替身，你怎么吃起自己的醋来了？”
他弱弱反驳，“我没有。”
凌司确实不明白，打算和他好好谈谈。
“伊宝，说实话。”
宫伊看着有些认真的凌司，眨巴眨巴眼睛，他反倒轻松起来。
宫伊把他的手拉下来放在手里无意识捏着，对他道，“我只是觉得，有时候你看着我的时候，像是在透着我看向别人……”
他轻声道，“带着追忆。”
凌司刚想说话，就被宫伊抢先道，“已经好几次了，我看得出来。”
“而且……你都不记得和我第一次见面的时间。”
凌司：……他竟无法反驳。
不过宫伊又道，“但是没关系，我不在意的，真的。”
“我就是想知道。”
凌司：……
他趴在宫伊身上，笑得有些发抖，“不是伊宝，你跟谁学的啊。”
“好可爱啊。”
凌司笑了一会儿安静下来，他靠在他肩上，对他道，“对我来说重要的是现在，还有……有你的未来。”
“从你慢慢恢复记忆开始，我就已经不在乎过去了。只要你好好的。”
“只要你好好活。”
宫伊：“……”
正当凌司以为宫伊还是不会回应时，他听到了声音。
宫伊轻吻凌司的发顶，拍了拍他的后背，轻轻嗯了一声，“我会的……”
凌司鼻子突然有些酸，像是自己做了那么多努力终于有了回应。
这个人终于知道了如何爱自己。
他从回来开始就一直没有过问为什么宫伊会梦到丁可和符小。
他一向心思深沉。
宫伊的想法从来不会摆在脸上，就连他自己也只能从亲昵中窥见一丝不经意流露出的情绪。
所以……
宫伊从未遗忘。
那些人的死压在他心上，抹不去，挖不掉。
他把这些隐藏起来，想些什么谁也不知道。
他们两个静静抱了一会儿，然后回到房间睡觉。
这几个月，他们几乎没有停下来过，除了副本就是副本。
宫伊终于把积分积累到了十九万。